孩娇小的身子:“这事儿学不会就学不会,不必强求。”
可丹娘才不是那种轻易放弃的人,她合着眼睛,嘴里迷糊着:“谁说我学不会的,我偏学给你看。”
他搂着她,微微一笑,只觉得暖香在怀,这日子也有了盼头。
第二日大清早,待她理过家中庶务,就跟着老太太继续昨日的学习工作。她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兴趣是最好的老师,一边收着礼一边听老太太跟她说着京中盘根错节的关系,她忽然很有兴致。
这一有兴致,忙起来就忘了时辰。
祖孙俩就这样絮絮叨叨聊着,不知不觉已然正午,又到了用午饭的时间。
沈寒天一入京就忙个不停,除了早晚,平时是看不见他人影的。
这一点,他在入京之前就与丹娘说了,她反而习以为常。
男人嘛,尤其是年轻的男人还是要以事业为重的。
午饭刚摆下,外头传来的吵闹声。
新芽快步走出去呵斥道:“你是兰汀阁的婆子吧,吵什么吵,不知道老太太和大奶奶正在用饭吗?惊扰了主子,你可知罪?”
“姑娘,你这可真是冤枉老婆子我了,是那兰汀阁的那位刚刚寻死觅活要上吊,还好我跟廖婆子发现得快,要不然现在这人怕是已经进了阎罗殿了!!老奴不敢擅自做主,特来求大奶奶……这如何是好啊!”
“什么……”新芽也愣了一下。
屋内的丹娘听得清清楚楚,她不慌不忙地吃着饭对身边伺候的尔雅说了几句,尔雅轻轻应了一声,放下汤匙,赶紧出门说了几句。
外头瞬间安静下来。
老太太冷眼如电,扫了一眼窗外:“这事儿你预备怎么做?”
“她闹成这样,无非是不想去宋府,要死要活地演给我看呢。”丹娘冷冷笑道,“老祖宗,蛇打七寸的道理用在人身上一样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