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曜峰主,你头上原本有火曜星君的门徒标识,但是现在摇摇欲坠...嗯,我猜,快掉了!”
朱兑友话刚讲完,外面又有探马来报。
“峰主,火曜峰,被金曜峰打上门了!”
“什么???”
火曜峰峰主大怒,直接站起身来对着帐内某处大声质问。
“金曜峰,你们鲲教数年前就曾偷袭过我一次,没跟你们计较,现在大敌当前,竟然还如此短视,真当我不敢动你们不成?”
金曜峰代表那里,此时坐着一名绿裙女修,金丹初期,在场上众多人中不那么显眼,一直都很低调。
突然被点名,也是一脸莫名其妙。
“火曜峰主,话不能乱说,我们鲲教一向安分守己,怎么可能会偷袭夺取你们的山门?”
旁边跟她关系比较近的水曜峰几位女修纷纷站出来说话。
“此事还需查证真伪,火曜峰主切莫上当!”
“鸾春道友向来低调,此事必有蹊跷。”
“那个狈仙堡的军师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平时没什么事情,他一来就接踵而至,肯定有古怪!”
最后一句话说出了大家的心声。
很多人都将信将疑,觉得朱兑友在那里动动嘴皮子,外面就来人配合,这也太演了吧!
唯有那几个当事人峰主,在牢牢审讯了自家报信人之后,都对其说辞深信不疑。
甚至有人直接动用了搜魂,也没发现跟朱兑友有任何关联!
“诸位,我只不过是望气,解读,提醒你们,并没有和任何人勾结,你们大可放心。”
朱兑友随后看了一眼鸾春,刚刚想转头,突然又折返回来。
“咦,你的气运似乎不一般,蜿蜒藤缠,柔韧扭绕,好像攀龙附凤之势,似乎傍上了...了不得的存在!”
鸾春根本不信他的邪,冷眉竖眼啐了他一口,压根都不带理的。
她于最近刚刚突破金丹期,终于能够帮上了鸡哥的忙,被任命为鲲教二护法,主管教内外上下事务。
正是她的突破,致使鲲教终于有个能在外充当门面的金丹真人。
这次九曜联合抵挡外敌入侵,她作为金曜峰代表,带领教内弟子参战,因为本身修为低加上鲲教教主没来,引来不少闲言碎语。
于是和水曜峰的几名女修打好关系,互相站在一起。
对于什么金曜峰偷袭火曜峰的情报,完全嗤之以鼻。
现在教内除了她根本没有第二个金丹期修士,还有谁能去偷袭火曜峰?这分明就是谎言!
不光她,其他人也大多不信!
而日曜峰和月曜峰的两大峰主,原本还力挺要见见朱兑友,结果真的请进来之后才发现,跟他们想象中完全不一样。
这小子乌鸦嘴随口说那么几下,直接搞得大家人心惶惶,眼看就要离闹崩不远了。
朱兑友转过头来,刚好看向了月曜峰峰主临澧真人,张嘴正要开口说些什么。
临澧真人连忙突然大喝一声:
“住口!”
朱兑友:“...?”
只见日曜峰的苍玄道人瞬间起身,用金丹后期的气机牢牢锁定他。
“此人妖言惑众,动摇军心,离间联盟,留他不得!依我看,杀了了事!”
此言一出,直接震惊全场。
而后临澧真人也站出来,面露杀机。
“没错,我也早就看出他动机不纯,此番诱使我们自乱阵脚,必是狈仙堡毒计!”
众人一听,言之有理,大有附和之意。
反倒是之前力劝不要放朱兑友进来,连带着老家又被偷的前罗睺峰峰主魇魔老人出言阻止。
“诸位不要冲动,两国交战不斩来使,如果要斩自古以来也是强势的一方斩弱势一方的使者,我们本来就落于下风,斩了日后和谈必然要付出对等代价来弥补,其实无益。”
这话说的通透,现在逞一时之快,当下是出了一口恶气,但后来想要和谈的时候,对面也要求斩你的人,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所以任何事情必然对等,弱势的一方没有话语权,唯有强势的一方才可以肆无忌惮,杀你的人敢怒不敢言。
朱兑友也差点吓了一跳,还好有人出来帮衬,惊魂未定之下暗中松了口气,向场上众人陈述利弊。
“我只不过狈仙堡帐前一个参谋,你们杀了我并不能改变什么,反而会将局势更加恶化,要知道现在九曜峰、狈仙堡、野熊帮三足鼎立,地缘矛盾不可避免,但势力之间却可以远交近攻,别的不说,单单...”
“够了!”
日曜峰和月曜峰峰主此刻同气连枝,一起向魇魔老人试压。
“此人一来,便害得道兄丢失了地盘,没有了立锥之地,你这还帮着他,很难让我们不怀疑你的动机!”
“你们...”
魇魔老人气得双手发抖。
“你们竟然怀疑我?”
朱兑友立马打蛇上棍,抱紧大腿,顺势挖人。
“魇魔道友,这帮人见小利而忘义,短视无比,临阵偷家,注定失败!他们既然怀疑你,何不来投我们狈仙堡,到时候九耀峰迟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