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如此，她还是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嗯。
钱文星笑了，抬手在林方瑶的发顶摸了摸，却什么都没再说。
他的心是很大，但那个法定的位置却只有一个。
许久没有等到钱文星的话，林方瑶好像也明白了些什么，她眼底闪过一抹失落，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握紧。
她看上的男人……怎么能逃呢？
现在不是饭点，大学城店里的人很少，两个人没怎么等位就进去了。
坐下的时候，钱文星将菜单拿给林方瑶，却发现她似乎在低头沉思着什么。
“怎么了？”
“没什么。”
林方瑶很快调整好自己的转态，摇了摇头，接过菜单，点了两个一样的粥，钱文星又加了几个小菜和主食。
两人边吃边聊。
林方瑶问道：“钱少，小烟她……知道我们的关系吗？”
钱文星怔了一下，问道：“你怎么会这么问？”
“我的直觉……总觉得小烟看我的眼神不对劲……”
林方瑶低着头抿了一口粥，轻声道：“如果有一天，我们两个人的关系暴露，我和小烟之间……”
林方瑶顿了顿，“……还有苏月月，我们三个人之间，你会选择谁？”
钱文星瞬间尴尬了，他轻咳了一声，说道：“赶紧吃饭，吃完了回学校学习去，你们考试不是很严格吗？”
“钱少，别转移话题，我想听你的真心话。”林方瑶继续逼问。
钱文星微微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地说道：“方瑶，你怎么就不懂呢？小孩子才做选择，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我都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