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没说……”
韩擒虎一下子就急眼了,连忙站起身来。
这汝令堂兮要是再不开口,被坐实了白苍是为了他而诛灭乾元山这个玄门大派。
那岂不是要把这一口天大的黑锅,死死地背在身上?
以后他们竹山教开宗立派,还怎么在南疆厮混?
白苍肯定不会理会这些破事,装完毕、逞完凶,拍拍屁股就走了。
甚至连禾山道,韩擒虎都怀疑对方压根都不会管。
但是他们怎么办?还要不要团结同道、延续传承道统啦?
“你看,韩师你又急。”
白苍微微把眸光一撇,韩擒虎的身形就已被定格在了原地,“这等小事,也值得让韩师你亲自出手?
且安坐高乐,看小儿辈破贼即可!”
我彼令堂兮是想亲自出手吗?劳资这是不想替你背锅!
韩擒虎在心中怒吼,不由得生出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来。
白苍接着又补一刀,“韩师你什么都好,就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