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
最关键的一点就是：性价比太低了！
斩杀一头堪比实丹真君的妖修，才能“制造”出一名假丹修士，怎么看也不是个划算的买卖。
更别说炼制外丹，还需要消耗海量的资源。
最直观的对比就是：天河尊者从禾山道“借”走镇派功法“七杀元神法”，也不过是承诺为禾山道炼制三枚外丹而已。
后续因为一些变故，又要借禾山道的名头做事，方才又许出了四枚外丹。
将“禾山九峰争天门”，一举推至了“十六真君镇禾山”的层次！
所以白苍才会说姚真君“好大的手笔”。
这明摆着就是要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他绑上禾山道的战车啊。
而方家显然也应该非常清楚这一点。
所以白苍才会问方宝琉：方家许了她什么好处？
事实上，给方宝琉的好处，就是给白苍的好处。
否则的话，她敢到白苍的面前“求恩典”？
真以为她是天材地宝打造的吗？
而白苍对此也早有预料，并没有断然拒绝的意思。
他之所以不收姚真君的好处，而是要从方家和方宝琉这里过两手，不就是为了方便“赖账”嘛！
姚真君，或者说整个禾山道的账不好赖，玉锦山方家的账，他还不敢赖吗？
什么？你说因果？
我有“遁甲”神通护体，寻常因果岂能沾身？
不过具体也要看，方家人识不识相，给出的条件够不够。
如果只想着用方宝琉，来换他“白大善人”的外丹的话。
那方家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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