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能否让在下一观?”
“行!”代学山点了点头,随之命一个丫鬟去夫人房中将古铜镜取了过来。
许长安将那古铜镜接到手中看了看,不由苦笑:“大人,你这是害了尊夫人啊。”
“啊?”
代学山大吃一惊。
“这不是什么古铜镜,而是一件法器,看上面的铭文,应该属于苗疆一带的巫师所制。”
“法器?这……先生的意思是说,拙荆出现异状,是因为这件法器?”
“没错!这件法器的主人应该不是什么正经的巫师,所以这法器也有一股子邪气。
想必是尊夫人日日对镜梳妆,不知不觉间被邪气侵扰,故而才会性情大变。
幸得发现的早,时间一长,恐怕尊夫人就万劫不复了。”
一听此话,代学山吓得退开一步,双手作揖:“还请先生务必救救拙荆,救救本官。”
许长安放下那镜状法器,上前扶了扶代学山:“大人不必多礼,亡羊补牢,还来得及。
这件法器必须马上销毁。”
“怎么销毁?”
“很简单,找人搭个火盆,用火焚烧。”
“来人,马上搭个火盆来。”
“是,大人!”
一个衙役应声而去。
待到火盆拿来之后,许长安将那法器扔到火盆中,暗中催动真气。
在真气的催动之下,那面镜状法器上面的铭纹慢慢消失。
铭文一消失,这玩意儿也就称不上法器了,变成一面普通的铜镜。
“好了,根源已除,没有了这法器的侵扰,尊夫人的异状会慢慢消失。”
“要等多久?”
许长安想了想:“看她现在的状况,估计半个月吧。”
别说半个月,他现在就已经受不了了。
原本想着找个借口去城外躲避,可是夫人却缠着说要一起去。
况且,代学山心里也不太放心将夫人一个人留下,到时指不定会出什么事。
“先生,既然你有法力,还请帮帮代某,代某一定会报答先生。”
这一次,代学山更是放低了姿态,自称代某,没称本官了。
“好吧,不过那样尊夫人恐怕会吃一些苦头。”
“没事,只要能治好她,吃一些苦头也无妨。”
“那就劳烦大人去找一张黄纸,狼毫,还有朱砂……”
待到东西备齐之后,许长安现场画了一张符。
画好之后吩咐道:“今晚午夜时分,大人先将夫人双手双脚绑住,将这张符贴在夫人额头之上。
届时,无论她说什么,或是大叫大嚷,都不必理会。
“哦?真的?”
代学山一脸惊喜。
“放心吧大人,只要按在下的吩咐去做,保准夫人没事。”
“太好了!来人,取一百两银子……”
“大人,万万不可,在下可不是贪图钱财之人。其实,在下这次来,是为了秦松的桉子。”
“秦松的桉子?”
代学山不由皱了皱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