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
穆神医看过密信后,面色也极其不好,但是还是冷静道:“殿下,这明显是有人故意传了密信给您,让您知道这些,以至于分心动摇,无法好好处理疫情的事情,您可不要中计了。”
景烜一脸沉重担忧,道:“我知道这是有人刻意让我知道的,用意我也明白,可穆先生,这些事,只怕不会是无中生有,她怀着孩子,如何受得住丧母之痛和丧弟之痛?”
“而且就算她心性坚韧扛过了,可她杀了庆城和褚眀修,还废了景煜,父皇本就难容她,如今更不会放过她,我了解父皇,只怕信上所言,父皇会去母留子,是必然的。”
他最害怕的,是这个。
已经发生的事情,比如冼氏和冼玉成的死,他改变不了,如今也赶不回去,也都过去了那么多日,她该痛的悲的,也都熬过来了,再担心和心疼都无济于事。
现在最要紧的,是她的安危。
他太了解他这个父皇了,褚欢这次已经彻底触及了父皇的底线和忍耐度,他这个父皇,必定会弄死褚欢。
并且,会在他回京之前。
穆神医也知道事情严重,凝着面色问他:“那殿下打算如何?回京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