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曾重荣齐声应道:“好。”
“你们祖父见到你们,必要问你们夭夭的事情,你们可得心里有个底,莫说些让你们祖父担心的话。”胡氏不忘交代道。
“哎呀母亲,您就放心吧,我和姐姐都知道的!”曾重荣依偎在胡氏怀里,仿若不是一个十六岁的大姑娘了,而是一个六岁的小女娃儿。
曾重锦满脸微笑地看着,从小妹妹就比她会撒娇,会讨母亲欢心。
到主院鹤柏院,用膳的时候,曾刲没问,用过膳之后,果然便如胡氏所言那般,问起了外孙女的情况。
“夭夭今日端午也出门了,在旷广河畔那儿,可有被吓到?”曾刲年过半百,作为都察院首官,那股子在衙里端着的威严一到孙女儿面前,便尽数化成了慈祥的一张老脸。
“祖父放心,夭夭好着呢!”曾重荣接过下人沏上来的香茗,亲自端到曾刲手里,“祖父不知道,姜子瑶上门寻衅,还被夭夭一脚给踹昏过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