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怎么来了?
还有,一直被曾重屺提在手里不放的兔子灯笼是个什么意思?
曾重屺被上座的商氏盯着,又被对座的季宽盯着,作为武夫,虽说因着相貌出众,又有雄健的体魄,难免有时会被大小娘子偷偷倾慕着,然畏于他身上的飞鱼服与绣春刀,少有这般直勾勾盯着瞧的情景。
这会儿此情景一出,还是被孟表妹的大伯母与东宫的侍卫长这般盯着瞧,实乃人生头一遭,他都有些坐不住了。
“咳!”
幸好孟仁平没让自家母亲盯太久,握拳至嘴边轻咳一声,把目光绞在曾重屺身上许久的商氏咳回魂儿,同时也把双眼布满探究的季宽咳得转了转视线,方让曾重屺紧绷的身躯一松。
“曾大公子来,想必是……”商氏说着看向兔子灯笼,灯笼精致小巧,兔子惟妙惟肖,一看便知是给女娘的小玩意儿,“找夭夭的吧?”
曾重屺起身拱手礼道:“正是。”
商氏赶紧示意曾重屺坐下:“不必如此拘谨,你是夭夭的表哥,又与仁平年岁差不离,想必聊得来。你们先好好聊一聊,我去后院告知夭夭你来了。”
“有劳孟夫人。”曾重屺又是一礼。
礼数周全得让商氏更满意,更惋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