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一日未登基,东宫便一日不稳,孟家便也稳不了。
他们是位高权重,却也四面楚歌,一步踏错,将步步错,届时孟家一夕倾覆,亦不无可能。
“这大侄女前十五年闭门不出,缠绵病榻,今年及笄,本应更懂事,怎么反而突然性情大变了?”孟知度不解道,“她那身手,那胆量,到底是从何而来?”
孟老太太严厉道:“夭夭前十五年过得何如,我们谁真正关心过?既是无关心过,何谈了解夭夭的性情。说什么她性情大变,那是你作为大伯父的不尽责!”
更是商氏此当家主母的失误。
“是儿子的错。”孟知度听出话中的不满,赶忙顺从领责。
孟老太太哼声道:“若非夭夭自个儿想通了,踏出泰辰院的院门,反抗吴氏的苛刻,景姐儿的欺上,指不定夭夭都熬不过那场风寒!”
骂完长子,暗责过长媳,她亦自省:“我与你父亲,作为祖父母,同样有推脱不掉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