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大有可能!”贺越斩钉截铁,“千松郡承担不起!”
孙孚平看不惯他们互相扯皮,浪费时间,干脆挑开纱窗说明话:“我听说贺大公子受过伤,闭门养了四五十天?”
“是啊,险些要了我的命。”贺灵川在边上喝了半天茶,话题终于转到自己身上。他扯开衣襟,露出脖子上的伤。“瞧。”
那时沙豹死命咬在他颈上,如今伤口虽已痊愈,却也留下撕裂形的狰狞伤疤,可见当日危急。
年松玉盯着这道疤:“这伤怎么来的?”
“这是我去葫芦山…”贺灵川说到这里,像是一愣,“咦,年都尉从哪里听说我受了重伤?知道这事儿的人没几个哪。”
年松玉想也不想就道:“手下人打听来的。就像你们所说,黑水城人多口杂,盖不住情报。”
“这帮孙子连我的消息都敢乱传?”贺灵川扔下杯子忿忿道,“具体是谁?年都尉告诉我,我定不饶他!”
年松玉沉默了,看他的眼神越发犀利。
那种尖针刺面的感觉又来了,贺灵川不甘示弱瞪了回去。
比眼大?他从来不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