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在场能听懂龙语的军官感动的都哭了。
那些国际佣兵们听了翻译的话后,也不禁为之动容!有几个头子甚至立马表态,他们的军费可以先缓一缓、放一放,只要能和这样好的领袖干下去就行!
“我意伐兵济四方,抚慰庶民心沧桑。奈何现实总不同,徒自心伤去彷徨。”一首临时编撰的征战诗出口后,刘昊又装逼的用英语重述了一遍。
在那些国际佣兵崇拜的眼神下,刘昊大手一挥,出发!
……
时间回溯,一个月前,一个叫许博的上江人,在一个兼职的q微聊天群里看见有人招募演员,开出的条件不错,月薪上万,这在90年代末期也不是小钱了。
对方自称“s极项目”,也就是通常意义上的“大投资、大制作”。中介人叫“胖虎”。
许博对这些“术语”并不陌生,因为他曾作为素人登上过一些电视综艺节目,并为许多网友所熟知。
而这一次,当对方以“s级项目需要保密”为由拒绝透露具体工作信息时,许博并未起疑。因为平时到剧组当个临时演员,要收手机、身份证,都需要保密。
对方给他买了火车票,许博抵达昆亮市,随后转车至西两般那市,被引导进一间民房中。当时在民房里,除了他之外还有另外三个外地人。
第二天来了几个人,说要带许博他们去告庄。那时,许博并没有想到,自己正在踏上偷渡之路。
路上,他们四个外地人终于意识到情况不对,一交流,才发现自己被骗来的名目都不一样,有的是做健身,有的是做烧烤,当时就有点炸锅的感觉。
但是,一路上一直有人在看守。路上换过三批人,最初是几个云南口音的年轻人,然后是十来个穿迷彩服、腰间带刀的山民,最后是十八个骑摩托车的缅甸人。
看守的人还用了怀柔策略,说把许博他们带过来是让帮忙越境“背货”,一边展示手机里名表、钞票的图片,一边许诺取完“货”就放他们离开,还会有丰厚报酬。
许博动了心,因为他也失业好久了,想着都到这了,总得试一试吧。于是包括他在内,共有9个外地人钻过铁丝网,从龙国境内前往缅北。
但是,他们并没有见到所谓的“货”,坐上摩托车以后,许博被送进一处“农家小院”。
这是一个密封的院子,四面环绕高墙,顶部也被遮盖着,走进院子,他看见到处都是持有枪械的雇佣兵。
远处还有七八十个戴着手铐的龙国人蹲着,许博问了押送自己的人一句,“大哥,这是哪?”
“啪!”对方给他的解答是一记响亮的耳光,许博被打懵了。
不错,这个“农家小院”就是偷渡客的“黑监狱”,也就是“卡院”。是被骗来的偷渡者流通的中间环节。
关于“卡院”,2023年8月,中新社“国是直通车”刊登文章《揭秘缅北偷渡者的“黑监狱”——卡院!》,首次明确提出这一中间环节的存在。该文中,化名阿甘的越境电诈人员称,“卡院”为电诈园区下设产业,用于关押偷渡者,并透露在“卡院”内暴力横行,看守们可以随时开枪,“打死人也无人追究。”
红星新闻记者联系了该文作者赵斌,提出希望向阿甘求证更多关于“卡院”的情况,被告知阿甘已经进入看守所,暂时无法接受采访。
而比照阿甘的讲述,关押许博的“农家小院”,就是无数“卡院”的一处。
这个小院里,许博见识了未曾想过的暴力,以及突然发生的死亡。
恶劣的环境只是表象,七八十号人挤在一间大通铺里,水泥地上铺着血迹斑斑的褥子,厕所也在房间里。
恶劣的气味让许博逐渐麻木,那个味道没办法形容,第一天第二天都能闻出来,第三天就渐渐闻不出了。
真正让他难以忍受的,是看守们每天都要做的三件事:打人、刷手机、搞直播。
在“农家小院”,无论有没有做错事,偷渡客们每天都必须挨几棍子。
看守们用的是一根根白色的塑料管,里面灌了东西,打在身上特别重。体格瘦弱些的偷渡客,只需要挨五棍,其他人则上不封顶。
许博见过有人被打得皮开肉绽,整个大腿和屁股都破开,只能趴着,流出来的都不是血了。
偷渡客到“农家小院”以后,手机都会被看守们收走,贴上偷渡客的名字、到小院的日期和身份证号。
看守们会逼着偷渡客刷脸、输密码,把可以转走的财物掏空,并进行网络借贷。等这些“流程”走完,偷渡客们的通讯录则会被当作网络诈骗者的新目标名单。
至于直播,则是不同小院之间“业务交流”的方式。这些直播主要通过境外即时通讯软件,内容是不同小院看守对偷渡客施暴的过程。
他被看守们逼着看过一次,屏幕里,几个人被浇开水,然后砍断脚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