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自不会骗母妃。”二皇子说道。
…
“好…”贵妃激动的应了应。
有了琅琢世子的支持,我儿离太子之位又近了一步,本宫就要看看,中宫那位拿什么与我攀比。
要说贵妃不争不抢,佛系本份,那不过是于人前,至于二皇子登太子之位,那是费心不少,暗中总使些法子与皇后暗斗,好在贵妃头脑比皇后精明,又总在皇上面前媚术不断以及温柔相待,平日做些小玩意儿送与各府夫人小姐,这才独具一帜。
不等二皇子开口劝阻,让其贵妃低调行事,门外拿碗筷的小太监进来了,两人顺势闭了嘴。
宫深似海,除了亲近之人,不信任何人,这是贵妃教二皇子的名言谨记。
…
“殿下…您的碗筷。”小太监将碗递给二皇子开口说道。
“下去吧!”
二皇子接过,说。
…
“是…”
待小太监走后,两人便没在提及刚才的事,最多也就是母子情深的画面,你替我舀汤,我替你添菜。
相比皇城的温馨画面,城外的老宅子内。
许是昨夜打斗太过猛烈,又被拽入湖里冷了身子,还未起身的楼莲舟刚睁开眼,便感觉天旋地转,一阵恶心泛涌,她知道,她完了,生大病了。
尽管身子不舒服,楼莲舟还是吃力起身,拖着身子在米缸里抓了一小把米,准备熬些清粥,她惜命,再怎样,不能亏了身子。
紧接倒入那还算崭新的吊锅内,生火煮饭一气呵成。
又从腰间摸出些许旧痕的戒指咬牙切齿,她恨,为何她武功这么高了,还是对她没有半点帮助,琅琢王 残忍暴君,身都近不了,又谈何容易杀了他们。
还有什么办法…。
还有什么办法能够杀了这两人为师父及玄阴教众师姐们报仇。
眸色微动,楼莲舟脑中突然闪过昨夜那张俊如谪仙的美人面,此人看着不像坏人,与宫中那些豺狼不像。
他说,指不定能帮她是什么意思?
思绪杂乱,头疼得似要爆裂,手中的戒指也随之落在地上,楼莲舟哪还有心思想到这些,瞬间,白眼一翻,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