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醇切了些配料调汁,然后将米粉盛在了里面,香味直接爆了出来。
饭菜上桌,原非白坐在了桌旁道:“要不要一起吃点儿?”
“不用了,我睡觉了。”沈醇洗过了脸和手,转身进了房间关上了门。
动静停下,原非白轻轻的松了口气,吃着酸辣的米粉,配着味道相当不错的菜,半晌后知后觉的发现他好像被小男友给吓着了。
他那会儿但凡没怂,再撩一把,这会儿可能已经在滚床单了。
他怎么就怂了呢?有什么好怂的!
一怂就容易输一头,原非白有些食不知味,放下了筷子,觉得自己怂的莫名其妙。
但现在让他去钻被窝……算了吧,再浪下去,小男友可能真的会觉得他不自爱。
事实上是他这26年以来身边真是没人,不是不想找一个,而是他这个人可能天生看起来浪荡,凑到他跟前撩.拨他的都是那种想跟他419的。
虽然也想恋爱,但看够了那些逢场作戏,男欢女爱,把自己交给一个一眼看过去就是想玩他的男人,他还没有自甘堕落到那种程度,而且对于那些人的靠近也只有反感。
倒也有看起来想认真追他的,可惜还没有过两轮就原形暴露了,底子一查,人渣遍地。
看的太透是好事也是坏事,好事是那些烂人沾不上他的边,坏事就是他觉得自己可能要孤独终老。
而绝处逢生的是他遇上了沈醇,对方像是被污泥掩盖的珍珠一样,只需要轻轻擦拭一下,就能够呈现他最漂亮的颜色。
虽然被他撩.拨的冲动了,但还是忍住了,半夜起来给他做了一顿饭。
这狗男人虽然木的很,但他妈的做的事都直直的戳人心窝子,换谁他妈也遭不住。
米粉和菜下肚,肚子里确实有点儿饱腹感但又不撑。
原非白进了厨房,戴上手套难得主动去洗锅洗碗,还顺便擦干放进了橱柜里。
他打量了一下周围,深吸了一口气,毕竟以后要住这儿,还是当自己家……还是勤快一点儿比较好,虽然帮不上什么忙,但也不能老给人添乱。
外面没有了动静,沈醇倒是睡的很好,起床的时候难得超过了七点,洗漱后换上了运动装,出门跑步,回来后先洗手做早餐,冲澡出来吃早餐,漱口后轻轻推开了次卧的门。
里面一片漆黑,床上起伏的轮廓不怎么动,绵长的呼吸声隐隐传来。
想要等到他醒,起码得到十二点以后了。
沈醇重新关上了门,取出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打开了各项数据。
崇鑫的市场估值在几十亿,祁磊这么多年手头积累的流动资产不会下于十位数,在s市是有钱人,但不是最顶尖的富豪级别。
根基初稳,自然会想要再往上走一步,而那一步要么是经年的投资和积累,要么是碰上了别人未曾研发但被他碰上的商机,还有一种就是联姻,资源整合,以达到跨到更上一层,跟更有能力的人对话,获取更多资源的目的。
他的路没有走错,联姻也好,你情我愿,但不该做的是把别人当作他肆意玩耍的玩具,不感兴趣了就丢在一边,管他是被人践踏还是报废。
想要阻击崇鑫不难,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崇鑫的起来是把握住了一次商机,但也占据了一片市场,不断瓜分着利益。
先头者要么会与他合作,要么就是直接吞并。
只要牵出了那个头,有的是人为他做好这件事。
沈醇:开始执行之前的方案吧。
常烨:是。
资产成倍的投入,不会瞬间让祁磊焦头烂额,但一定会让他无暇去管别的事情。
沈醇这里敲着键盘,门铃却在此时响了起来,伴随的还有叫门的声音:“沈哥,你在家么?我来给你送点儿东西。”
是李向远。
沈醇刚放下了笔记本起身,就听到次卧传来的暴躁声音:“谁呀,吵死了!”
老房子的隔音没有那么好,敲门的声音稍微大一点儿都能听见。
好梦被吵醒,这小脾气还挺冲。
沈醇出声道:“来了。”
开门的时候李向远站在门口,手里捧着一个带盖的碗,明显能够闻到肉的香味。
“让一下,让一下,这玩意烫的很。”李向远看见人时说道。
“这什么?”沈醇让开了道问道。
“红烧肉。”李向远戴着防烫手套,看似碗,实则盆的器皿放在了餐桌上,“今天一大早去买的笨猪肉,做出来老香了,送你一碗,慢慢吃。”
“谢谢。”沈醇跟他正说着话,次卧的门却在此时打开了。
睡眼朦胧的人扶着门打着哈欠从里面走了出来:“大清早的扰人好梦……”
他皮肤睡的微粉,也不知道脚晚上蹬在了哪里,那宽敞的大裤衩愣是卷了个边上去,即使眼睛半睁不睁,也有一种极具诱.惑力的风情。
李向远看着出来的人张大了嘴巴:“沈哥,你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