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
戴维斯:“……”
他们的婚礼是在那座小教堂中进行的,神父是可以结婚的,对象却无论是男性还是女性,即使那是一匹马,只要彼此相爱,都是认可的。
铃兰花铺陈了整个教堂,在一片花香中,宣誓的词由二人口中说出:“我愿意。”
……
漆黑的庄园中花香弥漫着,月色隐隐透过窗户的缝隙滑落了进来,留下了些许晃动的影子,温泉水在这个季节似乎失去了效果,让这座庄园变的有些湿冷阴暗。
欧维躲藏在门后,偶尔能够听到风吹动什么的声音,裹挟着什么东西迅速的前行,有东西在风中怦然坠落,发出了巨大的响声,欧维呼吸屏住的时候似乎听到了鞋跟踩在地面上的声音。
不疾不徐的,沉稳有力的,像是一点儿也不怕他会逃脱。
“小欧维,我知道你藏在哪里了。”沈醇停在了一间房门的外面,直接打开了房门笑道,“你准备好让我捉到你了么?”
欧维捂住了自己的口鼻,大气不敢喘一下,脚步声在房间里转悠着,甚至吱呀一声打开了柜子。
“没在?”沈醇轻轻笑了一声,关上了门转身离去。
门外的脚步声远去,欧维才推开了床底的箱子,从里面爬了出来。
他打开门看着漆黑的走廊,朝着脚步声远去的反方向跑了过去。
静谧的庄园里只有两个人,一个是猎手,一个是猎物。
沈醇听着身后轻微的脚步声停下了脚步,看着那从通道处一闪而过的身影时笑了一下。
欧维则顺着已经有些漆黑的通道,停留在了窗户的旁边。
前面没路了,就只能下楼。
他顺着楼梯匆匆下移,在漆黑的地道前停了下来,地下通道的门打开着,楼梯直接蜿蜒到了地底,月光透不进去,仿佛有黑暗的生物在其中徘徊嘶吼,一旦踏入就会完全陷入其中。
脚步声似乎又响了起来,欧维匆匆踏入了其中,摸索着前进,在触碰到一个箱子时摸着隔板躺了进去,将盖子重新盖好。
漆黑的夜对于沈醇而言没有任何的影响,他在到了地道口时放轻了脚步,原本还能够听到的脚步声越变越轻,直到站在了棺材的旁边。
蹲下身的时候,能够听到里面放的极轻的呼吸声。
手指曲起,轻轻敲在了上面,欧维的瞳孔放大,听到了外面透着笑意的声音:“小兔子乖乖,把门儿开开,快点开开,我要进来。”
欧维的呼吸颤抖,沈醇的手扣在了棺材的边缘,打开的时候里面的身影起来就想跑,却被沈醇扣住腰身带了过来。
“不算,这不算!”欧维挣扎着,还是被带了过来。
“怎么不算,说好了,月到中天之前,抓到了就由我来选地方。”沈醇挑起了小神父的下巴道,“我可是给了你好几次机会了,这次可是你自己不请自来的。”
欧维抓住了他的肩膀道:“什么?”
沈醇打了一个响指,完全漆黑的地下变的亮堂了起来,欧维微微眯了一下眼睛,周围散发着的暗香是铺陈的极满的红色玫瑰花瓣,而他躺着的是——棺材。
“你瞧,我还没带你过来,你自己就过来了。”沈醇看着惊慌失措的小神父道,“欧维不怕,只是棺材而已。”
欧维对上了他变的暗红的瞳孔,手指触碰到了冰冷的棺木,扭头去看的时候,腰身被扣紧,下巴也被捏住,迎上了对方的唇。
玫瑰的幽香弥漫,触手所及的都是花瓣被揉碎的滑腻感,就像是鲜血的色泽一样萦绕在指间。
欧维被迫躺在了棺木上,紧闭的眼睛逼出了眼泪,手指紧紧抓着他的丈夫的衣襟。
“别怕,你要是不想,以后再做也行。”沈醇撑起身看着小神父道。
“我不怕。”欧维环住了他的肩膀,将唇送了上去。
沈醇熄灭了烛火,彻底的拥抱了他,唇分时,那长出的尖牙蹭到了细腻的脖颈,在小神父还在失神的时候,直接刺入了。
麻痹感随之而入,鲜血涌动在唇齿之间,沈醇轻轻安抚着气息微乎的人,牙齿从那处收回时,咬破了自己的手腕,将一口鲜血度到了他的口腔中。
鲜血粘腻,原本温热的手变的冰冷,一吻分开时沈醇抬起了身,对上了那双睁开的血红双眸。
血红的唇上轻轻呢喃:“格温特……”
“还没有结束。”沈醇揽住了他的脖颈,将他的头靠在了自己的脖颈处。
刚刚初拥第一步的血族完全抵抗不了高等级血族血液的诱.惑力,刚刚长出的尖牙刺入,吞咽的声音在沈醇的耳侧响起时,他轻轻摸了摸那柔软的发,给了他鼓励。
血液流动,就像是经历了一次血液的互换,从此以后不分彼此。
沈醇闭上眼睛微微沉了一口气的时候,那刺入脖颈处尖牙缩了回去。
“格温特先生,您没事吧?”欧维看着他脖颈处缓缓愈合的伤口,残留的血液还在口腔中弥漫着,以往觉得可怕的东西,现在却让他牙齿发痒,打心底里渴望着。
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