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们龚家的待客之道吗?还真是别致啊!”
陈冬看着面前那些龚家护卫,饶有意味地说道。
“不好意思,都是我御下无方,吓到陈医生了。”
说着,龚定远阴着脸对那些龚家护卫怒喝道:“你们好大的胆子,陈医生乃是我的救命恩人,你们竟敢对他如此无礼!”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陈医生道歉!”
“陈医生,对不起!”十几个龚家护卫同时朝着陈冬躬身致歉。
龚定远却还不满意,“跪下道歉!”
噗通噗通!
十几个龚家护卫没有任何犹豫,同时跪在陈冬面前,“陈医生,对不起,我们错了!”
龚定远这才讪笑着看向陈冬,十分客气地道:“怎么样陈医生,现在你满意了吗?”
看着龚定远这副笑脸,陈冬的眼神中却是闪过一丝冰冷。
先是把龚玉珍逼哭,现在又让这些护卫下跪,这一切显然都是故意做给他的。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个龚定远,还真是个老阴比!
陈冬淡淡一笑,“我满不满意不重要,龚老满意就行!”
说罢,陈冬就要直接出门离去。
却听身后的龚定远又忽然喊道:“陈医生,我觉得收玉珍为徒的事,你还是再考虑考虑。”
“我们龚家在淮城的身份与地位,想必你也是很清楚的。”
“我身为龚家家主,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求人,陈医生该不会连这个面子都不给吧?”
“还是说,你是希望我也跟这些护卫一样,跪在地上求你才答应啊?哈哈哈……”
龚定远哈哈大笑,看上去一副开玩笑的样子,可其中胁迫的意味,却是不要太明显!
陈冬心中一阵不悦。
这龚定远,还真是给他脸了!
换做普通人,只怕单单是龚定远那最后一句玩笑话,都要被吓得诚惶诚恐了。
只可惜,陈冬不是。
他平生最讨厌的,就是被人逼迫!
“龚老身为淮城元老,身份尊贵,您这一跪,我一个乡野村夫可受不起!”
“况且我已经说过了,我没有收徒之心,龚老你就算跪了,也白搭!”
此话一出,龚定远脸色瞬间阴冷下来。
他已经把姿态摆的这么低了,这小子竟然还不见好就收,简直岂有此理!
龚玉珍也是看不下去了,怒喝道:“姓陈的,你也太不识抬举了吧!真以为自己懂点医术就有多了不起了?”
“告诉你,在我们龚家面前,你屁都不是!”
“我们龚家想碾死你,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
轰!
陈冬怒火瞬间狂涌,刚要说什么,一个声音却是忽然从外面传来。
“呦,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惹我们龚大小姐生气啊!”
说话间,一个年轻人面带笑意地走了进来。
这年轻人一身得体的高档西装,看剪裁与布料就知道价值不菲。
还有他手上的百达翡丽腕表,更是价值百万!
不管是穿着还是配饰,都表明了眼前这个年轻人的身份,非富即贵!
而事实也的确如此。
这个年轻人名叫任卓,乃是省城任家的少爷。
任家在省城虽然也只能算得上是一个二流家族,可那毕竟是在省城。
论资产论人脉,都是足以身处淮城的龚家相提并论的。
看到任卓来到,原本一直端坐在沙发上的龚定远终于面带笑意地起身相迎。
“任卓来了啊!哈哈……”
龚定远和颜悦色,言辞间再没有了之前对陈冬的那副高傲,这才是真正的态度随和。
无他,只因在他眼中,任卓的身份配得上他的尊重!
看到龚定远这副差别对待的样子,陈冬真是气极反笑。
哪怕被自己救过一条命,也抵不上任卓与生俱来的身份够换取龚定远的尊重。
也罢,就当自己那些银针,全都扎在狗身上了!
“任卓,你今天来这是?”龚定远笑着问。
“是这样,我爸也是最近才听说龚爷爷你前段时间生病了,所以让我来看看您!”
听到这话,陈冬心中一阵冷笑。
龚定远得的是绝症,差点就死了,整个淮城都闹翻了天,这任卓却说最近才得到消息?
骗鬼呢?
还不是因为之前看龚定远要死,龚家大势已去,所以不惜的前来。
如今见龚定远痊愈,龚家风光依旧,这才继续来往。
这就是这些上层人士的交际。
虚伪!
龚定远却是有些欣喜万分,“大老远的让你跑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