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冬哈哈一笑,“我哪有那么大本事啊。刚才我在走廊里碰到谭兴旺的人了,他们说为昨天的事情道歉,还让我把这张银行卡捎给夏婶的。”
夏清浅苦笑,“原来如此。”
她竟然觉得傻冬有能力从谭兴旺那里要来钱,真是异想天开了。
夏婶拿到银行卡后,第一时间便把钱分发给了那些工友们,众人拿到钱之后,别提有多激动。
说实话,经过了昨天被打的事情后,他们对于要回工钱基本上已经不抱希望了,现在只觉得跟做梦一样。
住了两天医院,夏婶的病情已经没什么大碍,下午就出了院,跟那些工友们直接赶往了新的工地。
跟夏良才那个赌鬼相比,夏婶实在是能干得多!
送走了夏婶,陈冬骑上电三轮便带着夏清浅回村。
路上,夏清浅紧紧地挽住陈冬的手臂,伴随着道路的颠簸,陈冬能够真切地感受到夏清浅的波涛荡漾。
说实话,夏清浅的并不是很大,至少跟潘春梅是没法比的。
可即便如此,夏清浅的长相毕竟摆在那里。
如此清纯的小女生这般亲密的接触,只要是个正常男人,都不可能没有想法。
就连陈冬此刻也是不由得胡思乱想,脸都变得滚烫。
夏清浅察觉到了不对,“傻冬,你脸咋那么红?该不会是吹感冒了吧?”
陈冬连忙摇头,“我……我没事……”
“怎么没事,,红成这样肯定是发烧了,来跟姐碰碰头。”
夏清浅不由分说,抱着陈冬的头就碰在自己额头上。
零距离接触,一股清新的百合香味传入陈冬的鼻息,这种近距离接触的感觉,鞥急啊心神不宁,呼吸都变得急促。
就在这时,前方路面一个大坑。
咣当!
三轮车一阵剧烈颠簸,竟是将夏清浅都给甩了出去。
“啊!”夏清浅吓得惊呼一声。
好在陈冬反应够快,一把揽住夏清浅的腰身,将她生生拽了回来。
夏清浅一个踉跄,一屁股直接坐在了陈冬的腿上。
陈冬心中暗道了一声不好,夏清浅也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一直以来,夏清浅也只把陈冬当成了一个不经人事的傻弟弟看待,所以平日里也并没有在意太多。
此刻她才意识到,陈冬虽然痴傻,可他毕竟还是个男人啊!
“傻冬,姐没事了,你……你放姐下来吧……”夏清浅低着头,声音小的几乎听不清。
陈冬这才反应过来,赶忙让夏清浅坐回到了旁边。
经过了这一闹,这一路上夏清浅安静了不少,不过为了不掉下车,还是只能紧紧地抱住陈冬。
四十分钟后,终于到了村口。
“那个,塘里的鱼该喂了,我去看看!”
说罢,夏清浅红着脸,逃也似的跑下了车。
看着夏清浅落荒而逃的背影,陈冬尴尬地挠了挠头。
随后,陈冬骑着车便进了村。
刚到家门口,陈冬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吵闹。
进门一看,便看到几个半大小伙正在院子里闹事,为首的一个打扮洋气的青年陈冬认识,正是二叔陈明礼家的儿子,陈强!
这个陈强据说在城里做生意赚了点小钱,平时回村子里都是一副鼻孔朝天的架势,吆五喝六的。
尤其是在陈冬他们一家面前,陈强更是眼高于顶的,根本就不拿陈冬他们放在眼里。
“你们几个赶紧把屋子里的东西都给我扔出去,从现在开始,这里就是我家了!”
陈强一声令下,那几个半大小伙直接就冲进了屋子里。
许凤琴拄着拐杖走了出来。
“陈强,你这是要干什么!这是你大伯留给我们的房子,什么时候成你的了!”
“你们都快给我停下!”
许凤琴气愤地大喊,却根本没人理会。
陈强一脸嘲弄,冷哼道:“老娘们儿,我之前看在我大伯的面子上,才喊你一声伯母,现在大伯都死了,你还非赖着我们陈家的家产,你也太不识抬举了!”
许凤琴愤怒不已,“陈强,我们一家对你可不薄。你小的时候发高烧爹娘不在家,是我抱着你跑了十几里路去隔壁村子找了你大伯,才保下了你的命,你现在就是这样回报的吗?”
陈强一脸不屑,“草,都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谁他妈还记得!”
“再说了,就算要谢,我也应该谢我大伯才对,你就跑跑腿儿而已,也敢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你……”许凤琴气结。
“你什么你!告诉你,这宅子老子可是要留着结婚用的,你这一身病的还是赶紧搬出去的好,可别再死在屋子里,让老子的新房染了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