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看我的眼神，那眼神不是梦里的眼神，而是似乎真的可以击穿梦，看到真实世界的我！”韩晨回答。
李小小举起了手，轻抚着空气，笑着说道：“我们现在的所有所见所闻，包括触觉，视觉，你认为它就一定是真的吗？有没有可能一切都是大脑在欺骗我们？也许我们和《黑客帝国》里一样，肉體或只是一颗大脑被装在器皿里，创造出这个虚无的世界而已。”李小小解释了一遍。
这是著名悖论啊，你怎么确认你的意识就是现实？这和色盲悖论很像，你看见的红色，和我看见的红色，在大脑皮层显示出来的样子，也许是不一样，每个人都只有自己知道自己看到的红色是什么样子的，这正是地球生物人类意识恐怖的地方。
“好吧，我确实有问题想问你，你是怎么做到驱除小玉身上的井上真雄的
？连我们道观所有人合力的道法都做不到，你是怎么做到的？你的道法比我们所有人加起来还高吗？”韩晨终于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没有，只是用了技巧和方法而已。”李小小回答道。
“你骗过了别人骗不过我啊，第一，我看到了你身上外溢出来的和我具有一样的纹路。”韩晨的话还没说完，李小小先插嘴了。
“这说明我们是同一路人，是朋友不是敌人啊。”李小小说道。
“第二，我看到了金光佛经，虽然一瞬即逝，别人看不到，但我能看到。”韩晨说得他能看见是指第二次给花香甜驱除山川由助魂魄时，韩晨开了天眼，从头到尾都看到了李小小的驱魔过程。
这个过程让韩晨确认李小小道法深不可测，韩晨都无法预估！！
“那井上真雄不是说的吗，道法对他是无用的。”李小小解释了一句。
“他的鬼话我是不信的，故作镇定而已，和我们玩心理战。”韩晨推测道，任何人的话都不是真理！
“我以前跟个和尚学了一点佛家之法，我是用佛法驱除他的，你是道法，我是佛法，我这样说，你满意不？”李小小还是轻描淡写道。
“佛法？道法？”韩晨第一次听佛法这个词，但既然有道法，那有佛法也不稀奇了，两个不同的信仰门派，所修之路必然也不同，不过常言道，佛道本一家。
不过李小小的这个解释倒是合情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