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他划开打火机,火苗一窜,水房的墙壁上投出鬼魅而跳跃的光来。
她的长睫扑闪着,明明是娇艳欲滴的样子,又透出几丝楚楚可怜。
“闻赋,我没有其他办法了。”
白闻赋收起打火机,直起身子关上了水房的门。
从他用门后的木棍抵住门的那刻起,叶芸心跳的频率便不自觉加快。
他走到她身后,环住她娇柔的身躯,低下头将下巴搭在她瘦小的肩膀上,似要将她嵌入身体里。
她的后背贴着他温暖有力的心跳,乱了呼吸。
他怎么能不心疼她,她叫他一声“闻赋”,他的心软得不像样子。如果那个人不是他的亲弟弟,他说什么也不会让她受这种委屈。
他将她拽正过来,压抑而紧绷的欲.望像关不住的野兽。
规律的流水声,黑暗包裹的夜。她颤栗地拽住他的皮衣,牛仔裤拉链被划开。
呼吸猛然停滞,她的腿被架起,粹不及防地坠落,她死死咬住下唇。
在闻斌眼里,他是他最信任的大哥,他临走时将媳妇托付给他照顾。无论中间多少阴差阳错,造化弄人。他对叶芸动了心思是真,眼下只想占为己有是真,见不得闻斌碰她也是真。
他阻止不了闻斌去路口等她,但也看不得他和她并肩挨着,伸过手臂揽住她的肩给她披上外套。
白闻赋的逆鳞一旦被人触碰,撕裂理智,阴戾的一面便再也压制不住。
红艳的蓓蕾,曲径通幽的小径,晃动的柔影,哪个男人能把持。他又怎么可能将她让出去,哪怕是最心系的弟弟。
他知道她在避免冲突,为了让大家都好过,她别无选择。
她向来胆子小,传统保守,好不容易被他从那道枷锁中拉扯出来,现在又将自己包裹住。他怕她会逃离,现在只是晚归,以后呢,离开这个家,就像上一次,她背着他试图让家里人接她回去那样。
他低下头抵上她的唇,同时,疯狂地占有着,夺走她的呼吸、她的顾虑、她的退缩。
叶芸不敢发出声音,她没有白闻赋胆子大,头一次同他在房间以外的地方,吓都快要吓死了,心脏始终吊在嗓子眼,大脑一片空白,紧张得快要晕厥过去。
身体却和思维恰恰相反,刺激和恐惧的双重袭击,将她推到无法自持的境地。
冰冷的皮料不时擦过,坚硬的金属扣子上下颠颤,柔嫩莹白的肤色磨出印子。
他一手握住她的腰,一手捏住她的下颌,让她说:“心里有没有我?”
叶芸被他吻得舌根发麻,喘不上气来,长发披散,媚意横生,她轻轻点了点头。
他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架在腰上,叶芸紧紧攀住他的肩。
他深邃的眼窝将她盛满,她不停沉溺,失速,摔得粉身碎骨。
什么世俗之见,什么明礼守矩,什么道德制约,全被他揉烂,碾碎。
这样从不循规蹈矩的他,像飓风来袭,疯狂而张扬,一次次将她拖入深渊,直到她彻底臣服于他。
水房有个矮小的木头凳,叶芸被白闻赋放在凳子上时,人还是恍惚的状态,无法从这场激烈而刺激的体验中剥离出来。
他走去水池边,弯下腰将她未洗完的衣服洗干净,都是些贴身衣物,叶芸脸色微红,但也没有阻止,只是目光如水地盯着他。
月光从门缝中漏出丝丝缕缕,他宽阔的背影让人安心。叶芸站起来,身体像化成了水,有些使不上力气。她走到白闻赋身后,伸出细嫩的胳膊搂住他的腰,将侧脸贴在他的背上。
白闻赋的动作顿了下,唇角轻勾:“舒服了?”
叶芸转了脖子,将脸整个都埋进他的背脊里。
白闻赋拧干衣物,转过身来又抱了她好一会,才将她的长发重新拢了起来,把盆递给她:“你先回去吧。”
叶芸点点头,白闻赋将水房的门打开,叶芸探出头瞧了眼,没人,她便端着盆回去了。
客厅的灯亮着,她推开大门走进家,闻斌站在桌子面前倒水。
四目相对的一瞬,叶芸心口一滞,攥着盆的手指不自觉握紧。
“去哪的?”闻斌盯着她,目光带了丝探究。
叶芸扬了下手中的盆:“洗衣服。”
闻斌探头朝外看了眼:“见到大哥没?”
叶芸偏开眼神往房间走:“没看见。”
她走进佟明芳的房间,带上门,身体一下子软在门上,轻轻喘着气。
白闻赋进家后,客厅已经没人了,他房门口的凳子上放了闻斌留给他的钱。, ,887805068
“闻赋,我没有其他办法了。”
白闻赋收起打火机,直起身子关上了水房的门。
从他用门后的木棍抵住门的那刻起,叶芸心跳的频率便不自觉加快。
他走到她身后,环住她娇柔的身躯,低下头将下巴搭在她瘦小的肩膀上,似要将她嵌入身体里。
她的后背贴着他温暖有力的心跳,乱了呼吸。
他怎么能不心疼她,她叫他一声“闻赋”,他的心软得不像样子。如果那个人不是他的亲弟弟,他说什么也不会让她受这种委屈。
他将她拽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