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沈括震惊后,不可置信的大叫起来,“镇国公是李顺,他叫李炎,大人,咱们不要被他骗了,冒充镇国公更是死罪,大人,赶紧杀了他,杀了他!”
嘭!
寅虎起身,一脚踹向沈括。
沈括向后翻飞了出去,撞击到墙壁上,随后滑落到地上,挣扎了好几下才从地上起来。
“你……敢打我!”
沈括趴在地上,嘴角鲜血直流,刚说了几句,又是一口鲜血喷出。
熊礼晖已经吓傻了,见沈括被打的吐血,手下衙役也被禁卫军控制住,眼前阵阵发黑,差点没晕过去。
“真镇国公,此事是沈括一人所为,下官也是被他蒙蔽了,请国公爷明查!”
事到如今,保命要紧,熊礼晖毫不犹豫的甩锅给沈记。
“大人……”
沈括不可置信的看向熊礼晖,之前他可是没少给熊礼晖送礼,想不到大难来时各自飞。
“睁开你的狗眼看看!”
寅虎将李顺的令牌递到熊礼晖跟前,熊礼晖看了令牌,相信眼前的人真的是镇国公李顺,一阵心悸,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怂人一个!”
李顺冷哼一声,就这胆子,还贪赃枉法呢。
“镇国公,草民错了,我愿意把沈记钱庄送给您,求求你饶了草民吧!”
说完,连滚带爬的爬到李顺脚下,咚咚咚给李顺不停的磕头,此时此刻他真的后悔,要是保险退给李顺,也就不会有现在的事情发生了。
然而,世上最没有的就是后悔药。
“沈括,你坑害百姓,贿赂朝廷命官,还想谋杀我,现在想让我放过你,凭什么?嗯?”
今天是他,换成普通百姓,如今恐怕就是一具尸体了。
“镇国公,草民真的知道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沈括趴在地上不停的磕头,只要李顺能够放他一条命,宁愿放弃整个钱庄。
李顺不为所动,这些年来,沈括坑害了太多的百姓,若放了沈括,天理难容。
“查封沈记钱庄,沈括和熊礼晖……”
“杀!”
李顺一脚踢飞沈括,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镇国公,饶命啊……”
身后传来沈括凄厉的求饶声。
至于熊礼晖,早就晕死过去了,到死都没醒过来,反而少了临死前的恐惧。
……
来到外面,钱庄的伙计已经被禁卫军控制,见李顺出来。
尉超带着人赶到的时候,沈记钱庄已经被查封,周围围观的百姓也被遣散。
“参见镇国公!”
尉超疾步走到李顺跟前,对李顺恭敬行礼。
“尉超,我离开济远时说过,任何人不得已做出鱼肉百姓的事,否则格杀勿论,你身为县丞,知情不报,你可知罪!”
尉超是李顺提拔上来的,李顺看着为人清正,这才提了尉超为县丞,想不到,济远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他浑然不知。
噗通…
尉超脸色惨白的跪在地上,“镇国公,下官冤枉,下官多次向朝廷汇报,奏疏都是石沉大海。”
尉超虽为县丞,熊礼晖是他的顶头上司,一些事情,尉超根本做不了主,当初因为李顺同赵为民作对,赵为民也是横竖看他不顺眼,这几年的县丞当的他很是憋屈。
李顺明白了,朝堂上有人拦截了尉超的奏折,不用想,肯定是王征明一派的手笔,等到回京后,他要一一清算。
熊礼晖和沈括当场被诛杀,县令的位置空了下来,李顺决定,提升尉超为县令兼县丞,整顿济远的不正之风。
“下官多谢镇国公,一定不会辜负镇国公的栽培之恩。”
尉超大喜,连连向李顺表忠心。
李顺叮嘱尉超,他来济远隐姓埋名,不想节外生枝,要尉超做好保密工作。
“镇国公放心,下官一定守口如瓶。”
出了沈记钱庄,李顺重新返回蓟县,将沈记钱庄的事情向杨昀禀报。
“岂有此理,这样的人杀了都不解恨!”
杨昀闻听很是震怒,支持李顺的做法。
沈括谋杀朝廷命官,株连九族,沈氏一族,男的流放千里,女的被充为官妓,李顺接管沈记钱庄。
接管当天,在钱庄外贴了公告,百姓在沈记购买的保险属于诈骗,按照合同十倍赔偿。
百姓没想到,被坑了的钱还能回来,对李顺千恩万谢。
一场风波总算平息下来。
这回,李顺有了营生,每天早出晚归打理钱庄。
经过查账,李顺发现,沈记每月都会有一大笔钱存入账户,最多的时候达到百万两之多,引起李顺的怀疑。
李顺找来寅虎,让他暗中调查,然而,寅虎带回的消息令李顺十分意外。
“萧太妃?!”
萧太妃被撵出皇宫到玉佛寺为先皇祈福,想不到还不消停。
当天,李顺只身离开济远返回京城,来到玉佛寺。
“你来做什么?”
萧太妃一身素衣,身旁无一人伺候,见了李顺后,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