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
韩敬年的妻子,见到官兵要带走韩敬年,嚎啕大哭起来,上前抓着韩敬年不撒手。
韩家的女眷,见当家主母哭了,也跟着哭了起来,顿时,整个韩府一片哀嚎声。
“大人,我们韩家是无辜的,况且,参与河运躬工程的是我和二弟,求大人放了我父亲,我愿意跟大人走!”
韩寿拦着苏文禀,死活不让带走韩敬年。
“大胆韩寿,你敢阻挡官家办案,是不是想造反!”
苏文禀见状发怒,厉声呵斥道。
“大人,草民不敢,实在是不忍父亲去受苦,求您网开一面,放了我父亲!”
韩寿吓得赶紧撒手,苦苦哀求着苏文禀。
“呵呵,你以为你能逃得掉?!”
“韩氏男丁,全部带走!”
苏文禀冷冷一笑,冲官兵一挥手,将韩寿,韩礼全部拷上。
韩敬年看到韩府被封,早就吓蒙了,心里后悔万分,当初就知道高湛的为人,为什么还要争取河运工程的项目,现如今,连累整个韩氏家族。
“冤枉啊!”
韩敬年大声的喊着。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是否冤枉,到李大人跟前说去,现在,谁要再阻拦,就是谋逆!”
苏文禀怒气冲冲的喝道,说完,不耐烦的挥挥手。
官兵押着韩敬年几人,离开韩府。
“老爷!”
韩氏见丈夫和儿子都被抓走,悲戚的喊了一声,眼前一黑,身子直直的向后倒了下去。
“夫人!”
顿时,韩府上下乱做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