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学霸,失眠的成冰等人非常清楚一个违反普通人常识的道理:
失败,自古便是人生恒长的时间之河;
成功,从来都是侥幸胜利的时点状态。
成功之后,唯有不迷失自我,继续奋力前行,才有能将这个标签给持久的佩戴下去。
所以,是一个接着一个的胜利,或者说是终局之战的胜利,才能盖棺定论的说,这是成功。
其实,就连一开始便下定决定要抱住小卿总大腿的孔子骞,最初的心里面对卿云也不是那么肯定的。
毕竟距离他们本科毕业还有4年,研究生毕业还有7年,炎黄能不能活过这几年,这谁能说清楚?
但从目前看来,自己这便宜寝室长,好像确实也有资格继续成功下去,剩下的无非是时运了。
尽管在华亭呆的时日不短了,但是云帝还是想吐槽,华亭的天,亮的也忒早了点!!!
日子都来到9月了,还是挨边五点天就亮了。
好吧,他的床位不仅临门,还特么的是面窗的那个。
换个方向,也不是不行,但头顶便是孔子骞的脚,就算不臭,想着也恶心啊。
琢磨着一定要安个窗帘或者蚊帐加个遮光布,慵懒的打了个哈欠后,他又倒头继续睡着,难得的没有早起锻炼。
不是偷懒,而是作息时间得调整了。
现在他大量的工作调整到了夜晚,昨晚快两点才睡,再坚持‘天亮则起’就是自己找病上身了。
大把的美好生活等待去他的享受,何苦自己作死?
再醒来,已经是差不多8点了。
6个小时,4个90分钟的循环,也差不多够了。
之后凡是不足90分钟的睡眠,其实都是无效睡眠。
睁眼看见手机上几分钟前秦缦缦说她要和室友一起吃早餐让他自行解决的短信,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
不是,这么轻松的吗?
虽然他也很清楚,这个时空里的秦缦缦面临的寝室问题,比起前世的她来说要轻松很多。
原因自然是多种多样的:
一是前世秦缦缦是在燕大,天才云集的燕大数院,谁能服气谁?而在復旦大学…不客气的说,至少在数学学院里,復旦的生源确实要差燕大一个档次。
二是她自身现在可不仅仅有‘解决数学猜想的天才少女’的名声背书,秦缦缦即将成为史上最年轻的復旦研究员的消息,也在学校里流传开来;
三是她现在也是他的未婚妻,炎黄集团未来的女主人,不再是上辈子那单单一个‘秦家小公主’可以被人随便臆测为钱学生了。
毕竟,瞎胡说别人老爹碍于身份不好出手,但未婚夫就不会客气了,而且卿云自己在大众心中的形象便是阳刚,别的不说,那一身腱子肉光是揍人也是很有威慑力的。
但就算如此,他以为秦缦缦要解决这个问题,至少要花一个月的时间。
因为大学新生,认识到大学其实是社会,必须按照社会的法则来办事,也至少需要一个月的心理转化期。
面对他的疑问,秦缦缦只回了六个字:富兰克林效应。
卿云揉了揉眼睛,而后将手机扔在一边,躺在枕头上想了半天,才悄然的叹了口气。
好吧,狗大户的富二代精英教育,有的时候,真不是吹的。
这和他让那些程序猿认为他们就是公司的主人翁,认为公司缺了他们就不转了一般,没什么区别…
静悄悄的下了床,寝室里是此起彼伏呼噜声构成的三重唱。
卿云摇了摇头,换上运动服戴上运动墨镜下楼跑步顺便吃早饭。
这运动墨镜,装酷的心思是有,毕竟他也才18岁。
但不戴也是完全不行的,他可不想刚开学就天天被人拍照或者跟跑。
至于做义父的事情,那就算了,他估计那三个小屁孩10点以前起不了床的。
没有选择在田径场去跑圈,‘林下漏光,疏疏沾衣’的去体验復旦五彩跑景,是一个跑者的夙愿。
传说中,朱红、赤金、蔚蓝、青碧、霜白,五种跑景,代表復旦人五彩的梦想。
而9月,正是赤金与蔚蓝在晴日里交汇的颜色。
赤金:晨间的阳光,哗啦一声倾泻下来,披在身上如同像琥珀般。
蔚蓝:蓝天不会留下梦的痕迹,却从不拒绝逐梦的翅膀,人间万事,随着步伐都在蔚蓝的影里闪过。
长路径、中路径、短路径三条传说中復旦推荐跑步路线跑完,卿云连汗都没出。
这个校区,确实小了点。
对于復旦大学的食堂,云帝是一点都不指望的。
前世他所在的水大,有个师生公认的最难吃食堂,结果在某一年的单位评优中,却意外的获得了集体二等奖。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