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其实都是在赚快钱。”
陈婉咦了一声,“你是说?”
她忽地想起了视频里的那段对话,赶紧重新播放了起来。
秦天川嘿嘿一笑,“那小子,是个心高气傲的。他是要‘求娶’,而不是‘入赘’。你听懂了没?”
陈婉顿时愣住了,而后也笑了起来,“我觉得他跟你挺像的。”
“哪点像?像哪里了?”秦天川有点摸不着头脑。
陈婉斜睨了他一眼,“脸皮都挺厚的。”
她的家里,可是当年的清贵家庭,父母都是德高望重的老教授。
而他则是一个来自农村的穷小子。
当时的陈婉嫁给他,完全就是下嫁。
只是她没想到,自己女儿貌似也要走自己的路。
一时之间,陈婉也有些恍惚了。
秦天川摸了摸下巴的胡子,“你别说,好像确实也是哈。不过这小子比我牛,牛到有点不知天高地厚了。
求娶,求娶,至少要门当户对,他这是有把握要和我打擂台啊。”
陈婉没好气的给了他一肘子,“他是不是也要缦缦等他十年?这小子不想入赘,意思就是不想接厚朴这摊子?”
秦天川哼了一声,“这种事情,哪轮的上他们说了算!”
陈婉眼里露出了希冀,“你准备怎么弄?”
“让他们把孩子生了!我直接培养孙子!”秦天川恶狠狠的说着。
陈婉顿时无语了,就知道这货不靠谱。
秦天川打了个哈哈,“管那么多做什么?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们两个还小,我又不是未来几年就干不动了。”
清晨6点,卿云准时的走出校门。
校门前,那辆房车也缓缓的打开了车门。
带着一脸矜持的秦缦缦站在车门口,向他招招手,“上车~”
卿云快步走上去,一把揽住她,就想和她贴贴。
昨晚的韭劲太大!
秦缦缦没好气的推开他的头,“我爸我妈都在呢。”
卿云闻言冲她挤了挤眉头,“狼来了的故事,你小时候没听过?”
开什么玩笑!
体检结果出来了,她爸她妈出来露个面还有可能,算是非正式会晤。
现在?
呵呵…
他侧过头,轻啄着她粉嫩的小耳垂。
秦缦缦的耳垂肉眼可见的红了,一片玫瑰色开始晕了开来。
她羞恼的连连捶着他的背,压低了声音,“我爸我妈真的来了,就在车上!不是开玩笑!”
卿云眨巴眨巴眼睛,忽地他有种转身就走的冲动。
“缦缦,怎么还不上来?”一道威严的男声从车内传了出来。
秦缦缦应了一声,而后戏谑的看着他,“咦?你腿为什么在发抖啊?”
卿云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你为啥不早说?现在怎么办?他们怎么会来?”
哦豁!
今天是硬挺着去见老丈人丈母娘?
还是:今天,硬挺着,去见老丈人丈母娘?
“凉拌!我也不知道啊!今天还是我妈催我起床的。快点进去了。”
说到这里,她羞恼的扭了他一下,今早差点被她妈看见那些印子。
“可是…”
卿云有点难言之隐。
“没事的,我爸妈都很好说话的,我爸你也见过,别紧…”
一边说话一边推开他的秦缦缦终于发现了那蹊跷的突兀,顿时瞪大了眼睛,小手给他扇着风。
“怎么办!怎么办!”
她没有去怪什么,这都是没办法的事。
就像他一亲她,她就会全身发软一样。
她只要凑到他脖颈间呼吸几次,他也会全身僵硬。
偏偏两人的身高就是那么契合。
秦缦缦知道每次没有十来分钟,这是下不去的,不由得慌了手脚。
到底是38岁的灵魂,卿云吞了一口唾沫,强自镇定下来,“你走前面挡着,进去找机会就让我坐下。”
秦缦缦急切之间也没主意,只得按照他说的,走在前面。
不能再拖了。
今早起来,她爸妈的神色,并不好看。
秦天川看着一前一后紧贴着走进来的俩人,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了。
什么意思?
给老子在这里秀恩爱?
果然!
小棉袄都是漏风的!
不就是想告诉老子,今天你要护着他,不给老子施展‘岳父の无上威严’的机会吗?
他撇了一眼一边端坐着的自家媳妇儿。
陈婉坐在沙发上,朝着门口一脸温婉的笑着。
秦天川嘴角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