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心瑶和几人走进来时,正听阿贵说:“掌柜的,你相信我,我什么都没做……我只是跑出来偷一下懒而已……”
掌柜的没听他瞎咧咧,示意灰衣人,灰衣人随即走上前来。
也许是刚被灰衣人教训过,阿贵看见灰衣人上前,神色慌张惊恐,忙往一边躲避。
可是灰衣人作势抬脚要踢,阿贵立马怂了,乖乖让灰衣人搜了身。
很快,灰衣人在阿贵身上摸出了50两银子,上前递给了杨掌柜。
杨掌柜掂了掂银子,问:“这是什么?”
阿贵眼珠子一转:“这是我今天向朋友借的银子呀!”
似笑非笑地看着阿贵,问:“朋友?哪个朋友借给你的?”
阿贵犹豫了一下,道:“就是我的一个邻居,叫李友。”反正现在估计他们也找不到李友了,谅他们再能耐也无处对质去。
杨掌柜一拍桌子,喝道:“好你个李贵,竟然还敢诓我!你看看这是什么?”杨掌柜用手指指银子的底部,把银子扔给了阿贵。
阿贵拿过来一看,只见银子的底部有一个浅浅的梅花样标记。
掌柜的道:“这是小露特地提前在我们的银子做出的标记,没有拿出去使用过,你的朋友从哪得来的这个银子?”
阿贵脸色顿时煞白,喏喏着说不出话来。
掌柜的又问::“你身上还有没有藏私?”
阿贵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道:“没了,真没了!”又哭着忏悔道,“掌柜的,是我鬼迷心窍,真是该死!”
说着又抬手给自己狠狠打了几巴掌,他的半边脸顿时肿得老高。
阿贵心想:幸好去那边之前他先把银票藏在了一个隐秘的地方,自己死活不承认,就不信他们能找到。
杨掌柜:“幸亏小露早想到对策,不然就被你耍赖了。可是我刚看了,我们还丢了一张五百两的银票,你说你没拿?”
阿贵瞪大了双眼,惊恐道:“什么银票?掌柜的,我没拿银票,不信你让他再来搜……”
看样子这也是个影帝级的,真是可惜了。陆心瑶暗想。
看杨掌柜皱着眉头,貌似不相信的样子,阿贵忙又道:“我说,我说!其实我是因为最近如何赌坊里赌博,输了钱,欠了赌坊几十两银子。
天天被人追债,你看我的腿就是被他们给打断的。他们甚至还要拿我的儿子来要挟我,说我要是再不还钱,他们就要把我儿子卖掉。
我实在没办法呀!掌柜的,今天也是我一时鬼迷心窍,看到银子就管不住手了。”
说着,阿贵又跪着走过去,左手抱着掌柜的腿,右手举起发誓道,“我真的只拿了几两银子,其他我都没干!如我说假话,不得好死!”
阿贵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着,说着说着又伏在杨掌柜腿上哭喊,一时间鼻涕眼泪都蹭到了杨掌柜的裤子上。
杨掌柜厌恶地把他踢开,皱眉道:“那么,配方本呢,你拿到哪里去了?”
阿贵眼睛滴溜溜转了一下,头又摇得像拨浪鼓,说:“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掌柜的看向陆心瑶,说:“阿贵不知道,那小露你来帮他说吧。”
阿贵惊恐地看向陆心瑶。他都知道些什么?
陆心瑶便娓娓道来,几个灰衣人表示情况属实。
“什么?你偷秘方竟然是卖给云香居?”杨掌柜气得脸一阵猪肝色。
这边阿贵早吓得脸色发白,嘴巴哆嗦道:“没,不是我……”
突然,阿贵用手指着陆心瑶,厉声道:“是他,都是他栽赃给我的!”阿贵心里早对陆心瑶恨极。
如果不是他,谁能抢了自己的发财机会?想当初在知福楼里,谁不尊称他一声“贵叔”?
陆心瑶面色沉静,不置可否。
“还敢狡辩!”杨掌柜上前再踹了阿贵一脚,把他踹倒在地,“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亏我对你那么好,把你带进知福楼,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
也不待阿贵说话,杨掌柜上前就是一巴掌,直打得他眼冒金星。
手一挥,灰衣人便上前一顿毒打,阿贵嘴吐血沫,才不得不承认所有事实。甚至承认了以前把秘方泄露给云香居也是他干的好事。
阿东气得咬牙切齿,恨声道:“阿贵,枉我们都敬你是前辈,你竟然有脸干出这样的事来!”
杨掌柜恨恨道:“你知道你偷拿配方泄露给云香居,会给我们造成多大的麻烦吗?为了一点银子,竟然如此丧心病狂。
亏我一直关照你,你竟然如此恩将仇报。那就这样吧,配方既然泄露出去了,就按之前签订的保密协议,把他送官府去吧!”
阿东便和灰衣人把阿贵架了起来。
阿贵大喊:“别,掌柜的,别送官府,我知道错了!”
杨掌柜不理他,从他手里拿回那一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