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沈娇话算数,当下午两点,度假村院面正式开挖埋管沟渠。
几过去,改自来水工程进展神速,“东槐一号”试点栽种也接近尾声,作物种植如火如荼,各项工作都比较顺利。
趁着这些镇里工作正常,罗程抽空去了基地首府一趟。原计划一周时间,结果事情办的很是顺当,连来带去总共只用了五。
回到镇里时,色已经大黑,罗程吃了桶泡面,便准备休息。
正这时,鲁金贵来了,进门便:“镇长,你要早回来两个时就该赶上稀罕事了。”
罗程笑着问:“什么稀罕事,镇里的?”
“唉,是闹事的人稀罕,其实算是闹心事。”
鲁金贵坐到沙发上,叹着气讲起来,“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来了两辆面包车,上面跳下来十个人,男女老少都樱两个岁数大的男女是苗松的父母,其余的都是他家亲戚。这些人来了以后,就嚷嚷着跟镇里要法,老苗更是让徐赔儿子。”
罗程反问:“跟徐要的着吗?”
“是徐给他儿子准的假。”鲁金贵回道。
罗程“哦”了一声:“不对吧,他们不是跟警方苗松当时没联系吗,又是从哪知道的请假一事?”
“这个……我们都不清楚这个细节。”鲁金贵摇摇头,继续,“我当时还在种槐树那,接到徐电话才往回赶。等我回来的时候,苗家五人正撒泼打诨的起劲,要多奇葩有多奇葩。苗老汉正拿脑袋顶徐,苗母大躺在徐床上,大哥直接上了桌子,二姐正抽疯,侄儿正往徐水杯里撒尿。”
“镇里这么多人干啥吃的?就两眼看着他们欺负徐?”罗程怒声打断。
鲁金贵苦笑了一声:“也不怪大伙,主要是想帮忙帮不上,也没法帮,这家人太诨了。这家人刚到镇里闹的时候,刘他们几个赶忙上前劝解,结果老汉一家谁冲谁来,直接就问劝的人能不能赔亲人。”
“后来童镇长到了,几句话的他们没了词,人们以为这家人要消停了。谁料苗老太忽然就躺倒了,又是抽又是吐白沫的。好在老孙又去了,看出苗老太是装相讹人,就她是羊羔疯,张罗着打电话找扎针人。听要给自个扎针,苗老太这才不吐白沫也不抽了,就心慌气短,还趁机由地下挪到了床上。”
“我回来的时候,苗老太刚到床上,苗老汉正要撞死徐。我直接拉走了徐,老孙也调来了警员,这家人才稍稍消停一点,可仍然吵着闹着要人,还要找镇领导。后来我听老孙,苗松的哥哥姐姐还来敲你门了,不过有老孙和警员跟着,他们没敢胡闹腾。”
“正僵持的时候,苗老汉接了个电话,好像是楼上邻居跑水了。当时苗老太‘倏’的一下就起来了,比谁跑的都快,其他人也跟出去了。不过在临走的时候,这家人放话‘还会来’,还威胁徐‘心狗腿’。”
“还会来?不嫌丢人。”罗程耻笑道。
“是呀,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苗松就不是个好鸟,可惜我老早没发现。”鲁金贵点头回应,话中不无惭愧。
罗程摆摆手:“跟你有什么关系?正是因为你觉得他不地道,才没推荐他当农业办主任吗。”
正话间,两如话几乎同时响了,于是鲁金贵打着手势出了屋子,罗程则直接接通来电。
手机里立时传来男声:“你是镇长吗?”
听着声音多少有些耳熟,但却听不出来是谁,于是罗程道:“我是罗程。你是谁?”
“镇长,我是老白,就是开麻将馆那人,你们那去过。”对方做着明。
罗程“哦”了一声:“是白老板呀,你好。”
老白立即忙不迭地:“您好您好!真是太感谢镇长了,那要不是你帮着话,我非被罚塌了不可,结果有你面子只是口头教育。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请你吃饭。”
“不必客气,只希望麻将馆仅以娱乐为主,千万不要涉赌。”罗程回过之后,又问,“还有别的事吗?”
“应该的,必须请,看你时间。”老白稍稍停了一下,压低了声音,“镇长,你们是不在找苗松?”
罗程心中一动,但并没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什么意思?”
“我今得到一个消息,也许对你们有用,苗松好像……”老白到这里,声音更低,低得必须手机贴耳才能听清。
罗程听对方讲完,又追问几句便挂断电话,然后拨出了一个号码。
两声回铃音后,雷捷声音传来:“老罗,还没睡,有事?”
“你在哪?话方便吗?”罗程问。
“我正从外地往回返,估计两个多时回区里。”
“有苗松线索,见面吧。”
“好,区局碰面。”
结束与雷捷通话,罗程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到院里开上越野车,赶奔金峻岭区。
这几出差,又是旅途奔波,又是睡眠不足的,罗程还真有些发困,但为了保密还是没叫司机。
路上没敢快开,还不时开窗、喝水,历时将近三个时,罗程平安到达区警局。
罗程到的时候,雷捷也刚回办公室。
注意到屋里没有别人,罗程直接道:“麻将馆老白给我打电话,是今听一个麻友无意中提了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