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罗程和万俟赢的追问,童宇只管低着头,就差钻茶几下了。
“呀。”万俟赢到了近前,忽的压低了声音,“难道你真想蹲监狱?”
童宇缓缓抬起头来,看着对方:“你完了吗?”
“我现在要你,呀。”万俟赢眼中喷火,吼了起来。
“你他娘的牲口呀,这么大声?”童宇猛地站直了腰身。
万俟赢慌忙向后一躲,才没被对方撞到鼻子,随即大声道:“你疯了不成?”
“你骂谁疯了?信不信姑奶奶抽你?”童宇着话,还真抡起了巴掌。
万俟赢双手遮住脸颊,边退边嚷:“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否则立即送你进监狱。”
“就你?你也配。”童宇直接“呸”地啐了一口。
“你,你……”万俟赢大脑一片空白,不上话来。
童宇手指万俟赢,大声骂道:“你他娘的猪脑子,竟然让姑奶奶污蔑镇长,怎么想的你?不知死活的东西。”
反水了,这娘们反水了。
万俟赢此时品出味来,于是立即冷哼道:“姓童的,你可真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上次都交待了罗程罪行,这次咋又毁口呢?是不他给了你什么好处,还是他威胁你了?我就问你,你上次已经承认了,对不对?”
“都这时候了,你还想套话呢?要不要脸?”童宇着话,猛的抄起万俟赢公文包,狠狠地掷了出去。
“我的包……”
还没等万俟赢近前,公文包已然落地,里面传出“叭”的一声脆响。
万俟赢心疼的“哎哟”了一声,但还是不死心地伸出手去,想要检查包里东西。
“狗爪子。”童宇话到冉脚到。
“啊!”万俟赢惊呼了一声,快速收手,才堪堪躲开了那只高跟鞋。
童宇脚下不停,一脚脚地踩在公文包上,边踩边骂:“王鞍,万俟卨,叫你害人,叫你害人。”
“我的包,我的录……我的包呀。”万俟赢半伏在地,干心疼不敢上前。
娟被这一系列情景弄懵了,剧本不是这样的,路上万俟赢可都介绍剧情了。
“咔嚓咔嚓”,
公文包里物件破碎的声音太美妙了,童宇越踩越起劲,干脆还用脚跟捻上了。
也不愧是沈娇从总公司要来的人,娟在经过起初的慌乱后,很快镇定下来。脑中简单梳理了一下,娟开了口:“罗镇长,这是干什么?赢律师是代表我公司与镇里沟通,无论沟通结果如何,你们都不能这样吧?而且赢律师本就是法律工作者,你们这是对法律的蔑视与践踏,必须要承担相应的法律责任。”
“你是谁呀?”童宇抬手点指。
娟转向童宇:“童副镇长,你太有损公务人员形象了,与撒泼村妇无异,你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负你娘的头。”童宇瞪眼骂道。
经娟这么一提醒,万俟赢也来了劲,一骨碌爬了起来,尽量摆出威严腔调:“我是东域基地堂堂的法律工作者,我……”
童宇两步到了万俟赢近前,抬手点指:“闭嘴,就你还法律工作者,别给‘法律’二字丢人了。”
“野蛮,公务员队伍的败类。”娟咬牙骂道。
“你骂谁,姑奶奶撕了你。”童宇猛地抡起了巴掌。
“童镇长,住手。”罗程箭步绕到桌前,架住了童宇胳膊。
娟看着罗程道:“罗镇长,你们要为今的行为负责。”
罗程冷眼瞅着对方:“负责?该负责的不是我们,而是你们。你们先是百般阻挠,后又多次变卦,现在还反咬一口,这是什么性质?该负什么责任?”
“这都是你们的一面之词,但你们羞辱律师却是我亲眼所见。”娟话很冲。
万俟赢又来劲了:“羞辱律师,就是羞辱法律,就是……”
罗程猛地瞪向万俟赢:“信不信我大耳刮子抽你。”
万俟赢不由得一哆嗦,立即闭上了嘴巴。
两个野兽。
娟做出判断,随即一招手:“赢律师,我们走。”
“想就这么走了?”罗程森冷地。
“怎么,还想扣押我们不成?这是什么性质,你不知道吗?”娟转头盯着罗程。
“你不是没见证贵公司的丑行吗?那就听听这个。”罗程着,已然到在桌后,点下了鼠标。
电脑音箱里立即传出声音:
“别忘了我是干什么的,证据链对我来不算什么。”
“吓唬?告诉你吧,你将是我证据链中重要一环,也是首当其冲的责任人,你将被塑造成罗程的主要帮凶。别人怎么样先放一边,你是绝对跑不掉的。”
“你要敢耍花窄…量你也不敢,除非你不想好了。”
万俟赢自是听出了自己声音,急急着道:“你,你怎么迎…”
“嘘……”罗程做了个滑稽的噤声动作,“别嚷嚷,继续听。”
音箱里稍稍静了一会儿,再次传出万俟赢更低的声音:“其实很简单,你只需这么做。等我走了之后,你就跟罗程讲,就正谈着。再过两呢,就谈差不多了,还谈的对镇里有利。然后等我再去镇里的时候,你带我到罗程办公室,就罗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