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所以啊,我一直怀疑我师傅是个神仙,要不然他给我的东西怎么这么神秘?”余笙眨巴着眼睛,无辜的看着大家说道。
“……”众人木讷的点头。
似乎除了点头之外,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诡异的气氛,在十分钟后,终于恢复正常。
“笙儿,这件事除了咱们一家人之外,谁也不能再告诉了。要不然,等待咱们的,就不只是批dou这么简单了,还有可能会被枪毙。”余妈妈紧紧地握着女儿的手,全身颤抖着。
比起女儿遇见神仙的兴奋,她更多的是恐惧。
她宁愿自己的孩子普普通通,只要平安就好。
可现在……
余妈妈看向其余人,一脸严肃道,“老大老二,如果将来你们的腿真的能治好。我希望你们就算娶妻生子之后,也不要告诉任何人这个秘密。今天发生的事情,必须烂在我们所有人的肚子里,就算带进棺材里,也绝对不能传出任何风声,知道了吗?”
“知道,放心吧妈!”余家两兄弟齐齐点头,异口同声道。
余爸爸也一脸凝重的点点头。
众人见陈憎没有表态,一道道杀人的目光齐齐射向陈憎。
陈憎嘴角一抽,“爸妈放心,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背叛笙儿的。”
“好。”余妈妈点点头,这才忐忑的看向女儿,“笙儿,你学的那个医术靠谱吗?就这么扎扎针,你哥哥们就能站起来吗?”
想到儿子们将来有机会站起来,心里不激动是假的。
这种激动、担忧、震惊、惊惧的情绪,使得余妈妈脸色越来越苍白。
好似一不小心就会就此倒下似的。
余笙赶紧拿出一枚银针,在妈妈胸口扎了一针。
原本复杂的心情渐渐得到控制,苍白的脸色也渐渐恢复正常。
“妈,这哪儿能呢?虽然我将师傅的医术学了个七八分,但是到底只是一个普通人,不可能做到生死人,肉白骨。”
听到余笙的话,余妈妈如同一盆凉水兜头浇下。
什么激动震惊……
通通不见了。
转而换之的,是一脸愁容。
之前本来只是担心两个儿子,现在女儿身上发生这么神奇的事情,他们自然多了几分担心。
“妈,你别丧气啊!只要哥哥们按时吃药,按时扎针,我相信他们一定能很快好起来的。”余笙轻声安慰道。
“真的?”余妈妈怀疑的看着女儿。
“真的。”余笙肯定的点点头。
接下来,一家人一边吃着难以下咽的饭菜,一边听着余笙接下来的计划。
偶尔家人会提出自己的意见,并且对余笙的计划作出补充。
嘴里虽然如同嚼蜡,但是大家脸上的笑容却是止也止不住。
吃完饭后,余笙将灵泉水加入两位哥哥的汤药里,让他们喝下。
然后叮嘱二人,汤药喝下去之后会疼痛难耐,然后身体内也会排出黑色的毒素。
余爸爸余妈妈因为担心两个儿子,所以去生产队请了假,在家守着他们。
而余笙,则是被陈憎拉回屋子里,进行一场长达一个小时的盘问。
无奈之下,余笙只得再次暴露同心结的存在。
这才让陈憎这个家伙,彻底打消了所有的怀疑。
平淡的日子,在余家却显得一片其乐融融。
余笙每天都会给两位哥哥还有陈憎扎针,然后去山里采药回来,熬药给三人喝。
在余笙一家刻意的宣扬下,余家沟的人,都知道了余笙要给两个哥哥和自家丈夫治病的事情。
大家听完之后,一笑置之。
毕竟不管是陈憎的腿伤,还是小儿麻痹症。
都是连省里大夫也结局不了的难题,余笙这个没学过几天医术的人,怎么可能做得到?
虽然他们也听说余笙整日整夜看医书,并且时不时的去赤脚大夫那里请教问题。
但大家都心知肚明,余笙绝对不可能治得好他们家里的三个男人。
余笙对于大家的议论,丝毫不放在心上。
每天上山采药,打野味儿。
为了不让邻居闻到肉香,她会悄悄在山里先将肉烤好、煮好,然后带回家。
日子倒是忙得热火朝天。
本以为会一直这样下去,直到陈憎腿伤恢复。
却不曾想,这一天她居然会在山里遇见一个不想见到的人。
“笙儿,已经一个多月不见,我好想你。”
陈平安穿着一套卡其布军绿色仿军装衣裳,脚下踩着一双黑色皮鞋。
因为样貌本就英俊,所以穿着这样一件能够增加气质的‘军装’倒是将陈平安整个人称得人模狗样。
只是,这家伙怎么突然找到这里来了?
是巧合?还是故意?
余笙警惕的看着陈平安,眼里厌恶的神色毫不掩饰。
“笙儿,你为什么要嫁给陈憎,为什么不做平安哥的媳妇儿?你不是说过,长大以后会做平安哥的新娘,跟平安哥生儿育女的吗?”
陈平安像是察觉不到余笙的情绪一般,深情款款的一步步朝着余笙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