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儿了?早饭也没回来吃。讀蕶蕶尐說網”豆子问道,说着,倒了一杯热茶送到董修宁手中。
“哪那么多事儿?”董修宁自豆子手中接过茶杯,没好气地说道。
最近,他时常整夜整夜地不回来。刚开始只是在吃了晚饭之后,偷偷地溜出去,在第二日吃早饭之前再回来。之后便是更肆无忌惮,常常是直接连晚饭也不吃了,直接到第二日吃早饭之前才回来。
他一般是不会耽误第二日的早饭的,因为早饭的时候,一大家子除了大哥董修平经常缺席之外,其他人都是在的。如果他不在的话,说不得又会生出很多事儿来。
但是像这回这样,一直到吃了早饭之后才回来的,还是第一次。
然而,豆子并不敢多言,她本来就不受待见,生怕自己多说了,连董修宁都不再帮她。
刚刚在饭桌上,公婆自然是问到了董修宁,但是豆子并没有说他自昨日下午出去后,便没有回来,只是说他一早地便起了床,说是要出去走走,现在还没有回来。
说了这话,于是却又将责任都推到了豆子的头上,责备她不会做妻子,没有督促董修宁好好读书,成天只知道斗鸡走狗的,也不好好地劝一劝。
豆子就算是相劝,也得劝得了才行。就像现在这样,她见他来了,又是端茶又是递水的,还好心地问了他去哪儿了,便招的他厌烦,将她好一通呛。
不管于氏说什么,豆子都是不敢还口的,只是连连点头答应着。后来多亏了梁氏出来解围,于氏这才安安静静地吃饭。
“做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哪里用的着管这么多?”董修宁又冷脸说道,一点也不理会豆子委屈的神色。
豆子也不再说话,只是走到桌子边上坐了,拿起刚刚放下的绣活,继续做着。
董修宁喝完了一杯茶,又自己倒了一杯,“咕咚咕咚”地喝了。他就坐在豆子的对面,一抬眼便可以看到她。
他见她今日穿着一件杏色的抹胸长裙,外面罩着红绫广袖褙子,衬得她越发的肌肤胜雪。
这件衣裳还是当初栗子给豆子做的陪嫁衣裳,只是一直放在箱子里,并没有拿出来。前几日丫头收拾衣服的时候,见到了,便将它给拿出来洗了晒了,又给熨得平整了,今日便给豆子送了来。
如果不是豆子特别要求的话,那么她的一应衣裳及钗环首饰,全都是由屋子里的大丫头来给打理的,她穿什么戴什么,也都是由丫头来给搭配。
这衣裳,襦裙剪裁合体,显得她的身子玲珑有致,而稍低的抹胸,以及半纱的红绫褙子,更是让她增添了几分妩媚。
董修宁看着她,不由得,便入了神。他以前便知道,豆子是很美的,但是从来都不曾像现在这样,觉得她竟然美得如此勾人。
一时之间,董修宁只觉得有些燥热,嗓子里也像是要冒烟了一样。他不由得又添了杯水,“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
豆子只低头做着自己的绣活,并没有留意董修宁的举动。但是,或许是因为心里想着事儿,一个不留神,尖细的针尖刺破了手指。她疼得“咝”地一声倒吸一口气,将被刺破的纤细指尖,用柔嫩艳红的唇瓣包裹起来,吮吸了一下。
这个动作,让董修宁再也忍不住,一个起身,一个大步,便来到豆子身边,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还没容她反应过来,两只大手便覆上了她胸前如白云一样的两团绵软。
豆子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一声惊叫,但是一想到现在是大白天的,院子里丫头婆子的一大堆,且房门还是开着的,如果声音大了,势必会招来丫头。于是,她只得忙将剩下的惊呼勉强咽了回去。
董修宁早已在她身上上下其手了起来,房门还开着,且是大白天的,豆子极力地想挣脱董修宁的束缚,但是却无论如何也挣脱不了。
白日宣淫,本来就是不可接受的,何况还是在周围有人,且还没关门的情况下。
豆子无论如何也受不了,一边推着董修宁,一边口中低声喊着:“别,别啊,外面有人呢。”
董修宁此时正在兴头上,哪里能管她说的这些?只是由着自己的心意,一边狠狠地蹂躏她胸前的绵软,一边用牙齿咬住她的耳垂,轻轻地摩擦着。
纵使豆子心中此时十分不愿意,但是他都这样了,也不是她劝上几句便可以劝的住的。
幸好,董修宁似乎是觉得不过瘾,一把将豆子抱了起来,直接走至里间,也不管会不会扔疼了她,径直将她扔到床上。
此时虽然是到了里间,但是还是大白天的,且房门开着,若是有丫头婆子撞见了,那可如何是好?再说,如果这事传到了于氏的耳中,只怕又不知该如何训斥她了。
因此,豆子不但没有顺从,反倒是极力地推着董修宁。
但是董修宁才不理会她这些,一手按住她不停乱动的手,一手在她身上贪婪地游走着,下面也用一条腿,将她不肯停歇的腿给压住了。
豆子手脚都动弹不得,少不得扭动着身子,躲避着他的碰触。
“别啊,大白天的,要是,要是,也得等到晚上啊。”豆子急道,面上因为羞愧,早已是酡红一片。
“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