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什么重要的事一定要在今天宣布。”
“你们有没有发现唐德队长今天一直没有露面,通常这种场合他不都是与奥瑟殿下寸步不离吗?”
“是啊,怎么只有副队长跟着,唐德队长人呢?”
唐德守在通往休息室的必经之路上,拦下了火急火燎的尤林。
“殿下知道你肯定会来,特地命令我在这里等你。”
今日的尤林,全然失去一个法律工作者该有的镇定。
“你在这里拦我做什么,你去拦殿下啊?你们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决定公开赦免是殿下的决定,殿下要我转告你,他主意已定,不会因任何人的劝谏而改变。”
“外面几百名
() 记者(),还有现场直播?[((),一旦公之于众就再也没有撤回的余地!你是他的近卫队长,你也任由殿下这么胡闹,殿下受凌熠蛊惑一时昏了头脑,你也昏了头吗?”
“我追随的是奥瑟殿下本人,而不是他王储继承人的身份,放弃继承权绝非小事,我相信这是殿下深思熟虑的结果。”
“去你的深思熟虑,我看他就是色令智昏!”尤林激动到口不择言,“天底下哪有人会为了个OMEGA连皇帝都不做,那我们这些人呢?为了辅佐他把性命都押在他身上的人呢?”
“无论殿下是皇帝还是皇子,我都是他的近卫队长。如果你不甘于此,也可以另寻明主。”
唐德叫来两名侍卫:“殿下吩咐过,今天无论如何也不能放你过去,得罪了。”
尤林被脱离现场,不甘心地大喊:“不让我面见殿下,你们会后悔的!其他谋臣是不是都在里面,我不信殿下身边找不出第二个清醒的人!”
凌熠在侍卫的护送下进入休息室,这是他“身故”后第一次现身公众却没有做任何伪装,奥瑟心有灵犀地睁开眼睛。
四周响起一片倒吸凉气声。
“是那个吗?”
“好像真的是他。”
“他不是死了吗?”
“几点了?”奥瑟问。
一旁的副队长确认了时间:“距离预订开始时间还有十分钟。”
奥瑟从座位上起身,其他不明真相的大臣也跟着起立。
“走吧。”
会议大厅的贵宾席陆陆续续有大臣落座,最后从幕帘后出来的是奥瑟殿下本人。
奥瑟走到演讲台前,工作人员调整麦克风高度,他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
凌熠就站在入场的幕帘后,旁边守着唐德。
当奥瑟公开赦免权生效后,他就会从这里走出来,堂堂正正地站在媒体的镜头下。
洛拉也跟着奥瑟的视线往那个方向望了一眼,奈何有幕帘的遮挡,她什么也看不见。
“帘子后面有人。”她笃定地说。
摄像:“那有什么奇怪,OMEGA未婚妻呗。”
他还煞有其事地分析起来:“通常情况奥瑟殿下身后那个位置是唐德队长,但是今天跟的是副队长,说明唐德队长有更重要的对象要保护,还有什么人能享受奥瑟殿下近卫队长的贴身保护呢?答案当然是——叮咚!”
洛拉:“看不出来,你还有侦探的天赋,那你再分析分析,为什么奥瑟殿下今天看上去气色不好?”
“这个嘛,”摄像沉吟,“一种可能性是昨天进火场救人受了伤,没休息好,你看他的手。”
他不用说洛拉自然也见到了缠在奥瑟殿下左手的绷带。
“那另一种呢?”
摄像不怀好意地笑了两声:“终于抱得OMEGA,沉湎温柔乡,也是有可能的。”
“胡说八道。”洛拉嗤之以鼻,奥瑟殿下的脸色一看就跟纵欲扯不上关系,倒像是在生
() 病。
奥瑟用食指轻点两下麦克风。
“嘘,他要讲话了。”
场面迅速安静下来。
“今天举行发布会,是我本人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宣布。”
众人屏息等待,只有快门声填充空白。
“鉴于此事的重要性,我邀请了三位嘉宾作为今天的公证人,有请屏安主教。”
大主教从后台现身,不紧不慢地走上公证人席,行礼落座。
大家精神一震,有主教在,那必是婚讯无误了。
奥瑟:“毕斯法官。”
大法官为掩盖被火燎过的头发,专程戴上了开庭用的假发,走上席位后朝奥瑟微微鞠了一躬,才在主教身边坐下。
洛拉又敏锐地察觉出不对劲,大法官对奥瑟殿下的态度,不像是对皇室的恭敬,倒像是某种溜须拍马的讨好外加缩头缩尾的畏惧。
奥瑟公布了第三位公证人的名字:“雷铖元帅。”
台下一片哗然。
“什么重要事件,居然需要大主教、大法官和元帅同时做公证人?”
“就算是宣布订婚也没必要请军部的人做证婚人吧?”
大伙边议论边翘首以望,却始终不见元帅现身。
“报告殿下,雷铖元帅还没有到场。”
奥瑟听后不满:“一向守时的军人居然也会晚点?”
无人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