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茅台很快见了底,宋欣虽然喝得少,也是双颊染了胭脂,醉目朦胧。倒是金燕喝多了,搂着韩野,无所顾忌,不停地说着话,却无法听清在说什么。
韩野却非常清醒,再喝一瓶也不会醉,酒量是深不可测。望着怀中的美女,只愿时间就此停留。醉了红颜,染了胭脂,一切的缘分,都化作了深深的情意,在三人间流淌。
韩野见俩人都喝得晕晕乎乎,就扶着她俩先躺下。自己下了小火炕,把碗筷桌子收拾下去,把门关好,回到了炕上。
看着两人已经睡了,韩野帮忙脱去两人衣服,盖上被子,让两人睡得舒服些。自己也要准备休息了,不知明天能不能出去。
如果路上的雪,没有清除,怕是几天也出不了山。明天还是先到村里去看看情况。哎,还是先不想了,睡觉吧,想再多也没有用,还是看天呢。
韩野关了灯,脱掉衣服,钻进了被窝里,还是被窝里暖和呀。夜渐渐深了,小屋静了下来,窗外的风,敲打着窗棂,吱吱响个不停。
风一直吹,吹动了雪花,漫天飞舞。长夜漫漫,草原上的小溪,溪流潺潺,浪花飞溅,他们都沉浸在甜美的梦境中…。
韩野一觉醒来,天色大亮。他很快穿好衣服,下了小炕,开门来到院子里。
院子里又铺了一层厚厚的积雪,前一天清理出来的路,又被雪覆盖了。倒是那只傻狍子。在小院里四处乱跑。大黑看着它,只要不翻墙,大黑连理都不理它。
但是它想跑,门都没有,大黑是这个家忠诚的守护者,黑夜白天,一天二十四小时,守护着这个小院,无怨无悔。
韩野看着大黑,心里有无限的感慨,大黑与他相伴了八年。这八年中,他们相依为命,一碗饭,一块饼,都是各自一半,分着吃。
现在好了,不再为吃犯愁了。大黑也用不着自己照顾,能自己到山里捕捉小动物,它每天都有肉吃。
韩野又把院里的路,清理出来,抱了一些干草,扔给了傻狍子。他回屋做早饭,很快小米稀饭煮好了,野鸭蛋也煮好了,他又把昨晚上,剩下的兔肉热了一下。
“俩位是否起床了,你们饿了吗?快起来,喝碗稀饭,喝完你们再去洗澡,洗洗就身体就舒服了。”
“韩野,现在几点了,你早就起床了吗,外面还下雪吗?”
“雪停了,就是风很大,也很冷。今天基本上还是出不去,下午我看看,能不能到村里去一趟。”
“我也想去村里打个电话,不知研究所的人,来了没有,他们来了,也要堵在山外面,我得去打电话问问。”
“是啊宋欣,我也在担心这事。我也想去村里问一下,看看县里,出没出清雪车,打开进山的路。如果没有,还需要你给上面打个招呼。”
“县里应该在做,我在山里他们知道,这事他们不敢不重视。但要想把进山这么长的路清开,也需要时间,我想明天能打通,就是快的。我们还是去村里问一下,村里应该知道具体的情况。”
“好,宋欣下午我们试试能不能过去,一会我把划雪板找出来,用划雪板,应该能过去,我带着你。”
“下午看吧,能过去,我就和你去一趟村里,不行的话,就你自己过去。外面的雪,不知有多深呢,不要冒险,多等两天,也不要紧。”
“好,那你们快点起床,再不起我可要陪你们睡了。反正今天也做不了什么,陪你们睡觉好了。”
“停,我们可不要你陪了,有劲也留着吧,谁受得了你折腾呀!”金燕立马抗议。
韩野站在一旁,没有离开的意思。“臭弟弟,你还不走。快帮我们准备洗澡水去,天天看,还看不够吗?”
“美人嘛,我当然看不够,你们太美了。我天天看,时时看,也看不够!”
“宋欣,你看他那色迷迷的傻样,男人都这样吗?”
“男人什么样,我怎么清楚呀!我想,他代表不了大多数男人吧。不是说,有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吗?”
“你们俩,别听书上瞎说,坐怀不乱,纯属胡说。还坐怀不乱,谁信呀,你信吗?我肯定是不信,根本就不可能有这样的男人。除非那男人有病!”
“弟弟,天下之大,什么样的人都有,也许真有那种坐怀不乱的男人呢?”
“金燕,反正咱们的弟弟不是这样的人,你听他的话就知道了!”
“他要是敢,哼哼~~”金燕没有再说:“臭弟弟,水热了吗?我现在感觉饿了,想快点洗澡。”
“水早就好了,你们去吧。我到大门外看看,路上的雪冻实没有。不冻实,今天去不了村里。这雪太大了,这几年也没下过这么大的雪,我想进山,去看看老和尚,看样也是去不了。不知老和尚怎么样了,他有吃的没有?”
“山上的老和尚,住的庙离我们这里很远吗?有进山的路吗?”
“路也不算太远,大概有二十里。不是远近的问题,是去他那里,基本上就不算是路,就一条羊肠小道,非常难走。那条路邪门,一般人都不敢走。”
“哦?有什么问题吗?怎么邪门?”金燕一听邪门,立刻来了精神。
“你们还是不要知道的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