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公,不可。”
云溪一着急,直接从后面抱住了周晓萌。
周晓萌整个人都有些僵硬,这,这好像还是她两辈子以来,跟男子最近的一次。
咳咳。
有些面红耳赤。
云溪自己也没想到会做出这些逾越的举动,慌乱的同时,赶紧松开,解释。
“恩公,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怕恩公一时恼火,去为我们出头,反而,反而,不好。”
僵着身子,低着头,磕磕绊绊说着。
“为什么不让我去出头?你们被欺负了?”
周晓萌不让自己的思绪沉浸在刚才的接触中,语气又不好太僵硬。
毕竟这些可怜的男人们的心灵可是禁不住事儿的,万一误会了,还得费劲儿解释,很累人的。
“他们又有什么错呢,”云溪哀叹一声,目光中透出无奈来,“在他们眼中,我们就是勾人的狐狸精,是抢他们女人的罪魁祸首,是害得他们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罪人而已。”
周晓萌哑然,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毕竟狐狸精这个词在她那个世界里,可是用来形容女人的。
刚听到他这么自诩的时候,还有些违和,不过想起这里是女尊社会,很多都是相反的,便坦然接受了。
看着他那自卑到骨子里的样子,还有自怨自艾把一切都归到自己身上的无奈,周晓萌觉得自己必须要说些什么。
“你不能这么想,你不比谁差的,虽然你们不得以进了那种地方,靠出卖色相为生,可是这不是你们自愿的,都是为生活所迫,是身不由己。
而且那些女人也不是你们从家里硬拉去的,哪一个不是她们自己长腿跑去的。
要说有错,那那些管不住她们的男人也有错的,要不是他们管不住自己的女人,又怎么会让你们有生意做。
再说,不是还有很多没成亲的,那既然是没成亲,那就没有男人去帮助他们缓解一些生理上的,生理上的所需,那不得憋死,所以说,从这里说,其实你们是帮助他们了,对,你们就该这么想。
而且你们那里也不乏有情有义的不是?我以前就听人说过你们那里面的很多烈性男子,把积攒的钱用于救灾,用于资助有志向的贫困女子去科考,让她们为国家效力,做一个有用的人。
从这一方面说,你们也是为这个社会做贡献的。”
周晓萌一口气说了很多,说的时候只想着要让云溪别再自卑了,倒是说的痛快了,说完之后才想起自己好像还说了一些少儿不宜的东西。
而且这里还有一个可能还未成年的男子呢。
顿时有些尴尬。
“咳咳,那个,我说的有些多是不是?”
“恩公,你说得太好了,说得太好了,你说得对,我们不是自己愿意沦落红尘的,也没有硬逼着人家去我们那。
可,可是,可是……可是,云溪没有给受灾的人捐过钱,也没有资助过贫困的女子参加科考,那,云溪是不是就不是恩公口里说的那种?”
云溪一时没忍住,直接扑到了周晓萌的怀里,眼泪鼻涕泡控制不住的往外涌,他不想自己如此狼狈,可是不管怎么遏制都遏制不住。
最后索性不管了。
柔弱的身子颤颤巍巍的仿佛随时都要跌倒。
无奈,周晓萌只好把手搭在他的腰上,帮着扶他一把。
见他哭的实在是太上气不接下气,就像是随时都要被风吹下来的枯黄的树叶,只好伸出两另外一只手放到他的后背上,一下一下,轻柔的拍打着。
嘴里也轻柔的哄着,“好了,乖,不哭了,不哭了,哭肿了脸,就不好看了,不是风情万种的云溪了。”
这些话却刺激的云溪的泪腺更加汹涌的分泌起来。
像是一直以来隐忍的一切都在这个时候找到了宣泄口,云溪尽情的在她的怀里释放自己。
“云溪,云,溪,只恨,只恨没有早些,遇到恩公,若是能早些,遇到恩公,云溪何至于此,云溪定会完完全全,的一切交付给恩公。”
说到这里,又是无限的悲苦起来。
周晓萌一时间有些心乱,倒是没有听清他那断断续续,夹带着哭腔的话。
还继续安慰,“好了,好了,现在不是也不晚?”
这话让云溪的声音再次起伏起来。
“不配啊,云溪现在不配啊。”
清宁听不下去了,见云溪还是在意那件事,想替他解释。
“恩公,其实,其实云溪他,他并不是你想的那种……”
“清宁。”
云溪突然止住哭声,语气有些生硬的制止清宁。
大概是知道自己的语气有些过,他擦了一把眼泪,顺势从周晓萌的怀里起身,又放柔了声音。
“那个,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恩公不会想知道的。”
清宁无奈,是他忘记了,那件事是云溪心里的一根刺。
若不是那件事,云溪不会跟红妈妈闹成这般,大概也不会从醉红楼离开,也不会遇到周晓萌了。
“好吧。”清宁无奈耸肩,却又想起另外一件事来,看着一脸痴痴看着周晓萌的云溪,对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