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那些有经验的人为什么脱了鞋子。一路上我们当然对车窗外的景色很好奇,但是因为只能站着或勉强坐着,晚上睡不好,白天总有些昏昏沉沉,所以对路上的景色也没有太大兴趣。在度日如年的煎熬中,我们终于熬到了乌鲁木齐站。
乌鲁木齐的大让我们慌了神,好在来的时候记了个电话号码。我们找了个小店子打电话,店老板帮我们拨通电话后谭勇浩接过来“喂喂”了好几声也没听到声音,他迷惑地看着店老板,店老板用鼻子哼出了几个字:“你拿反了。”原来第一次打电话的谭勇浩把座机的话筒放在了耳朵上,对着听筒说话。
后来虽然费了很大周折,但也还算顺利地找到了工头。说是工头,其实也就是领了几个亲戚朋友来新疆卖苦力而已,干的是盖楼的事。村里来的十来个民工和其他不认识的民工共同住在一个院子里,院子是一栋l形高楼和两面围墙简单围起来的,里面堆满了各种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