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病友纷纷过来扶她,“英子,到底怎么了?”
“我跟你们说过,我的肺癌是家族遗传病,妈妈有,姨妈有,姐妹几个都有,也是因为这样,我们一家每年都要检查,一旦发现立刻手术切除,大家也很乐观。
可是…可是我的女儿才15岁,为什么也有啊,我宁愿死,我宁愿她的病痛全都转移到我身上,也不想她承受这些啊,呜呜呜呜呜……”
众人摇着头都觉得英子实在可怜,“道长,你行善积德,救救她家吧。”
赵祯祯扫了眼墙上的钟,快到十二点饭点,围观的人又增加了好几个,“你们家的事情不是一时半刻能解决的,这样吧,我给你一道符,你拿回去之后,把一家人的生辰八字和名字准确无误的写在背面,带上贡品和香烛回老家一趟。
回去后,在你家祖坟的东北方找一口水井,那里钟灵毓秀,可借天地灵气补一补祖上的缺失,你将符纸焚烧燃烬,和着井水给你女儿饮下,不用喝太多,三口足矣。”
“这样就能治好我女儿吗?”
“应该可以让令嫒转危为安,记住,贡品要多多的带,心一定要诚。”
“好的好的,我这就去,我这就去”,英子抹去脸上泪痕,快速安排好一切,赶紧带着符纸离开了。
见此状,其他人争前恐后的想让赵祯祯帮忙看看,她这会说得口干舌燥,又不喜欢用外面的杯子,哪儿有心情继续看,“诸位稍安勿躁,我适才为英子姐姐补运,有些疲乏,不如这样,我留个电话,有需要的话可以电联。”
“道长,我们都是要死的人了,今天不算明日不一定还活着,你发发善心,辛苦一下。”
“对啊,不能只给英子看吧,我们也很需要啊。”
不光说,那些人还把赵祯祯牢牢围住,颇有不看就不让走的架势,有句话说,鬼有什么好看的,我带你看看人心,大概就是如此吧。
赵祯祯指了指靠阳台的窗户,“你们看那儿,现在是正午时分,正是阳气旺盛之时,你们这个屋子里却让人感觉很潮湿,窗户上也有雾气,刚来的时候我就说了,这房子的风水很不对劲,住在这里的人必定病痛缠身,财气外泄,前段时间这房子应该死过一个住客吧?”
她深邃的眼眸仔细的看着众人,“并且在那之后你们经常会梦见她,还时常有怪事发生,病情应该也有加重的症状,我说得不错吧?”
一个男人觉得邪门得很,按耐不住了,“是啊,我每晚都梦见董姐说要带我去一个地方,我不去她就骂我,还推我,老曾,你不是说你也梦见了吗?”
“咳咳咳”,一个30来岁骨瘦如柴的男人咳了咳,“我本来是直肠癌改道,医生说肠癌发展得相对慢点,让我先出院回家,可是早上我去做出院检查的时候,告诉我多处转移,没几天好活了,哎。”
“啊?!难道真是这房子有问题?”
“该死的,怪不得那两口子租得这么便宜,难为董姐还总是替他们说话。”
“就是,把这种房子租给我们,真是缺德,我咒他们一家全部得癌症。”
赵祯祯实在看不得这种升米恩斗米仇的人,“你们积点口德吧,不要再损了自己的阳寿了,这风水格局都是能改的,只是要动土而已,重新装修一下,损失个十几万二十万的钱财,旺风旺水都可以,但是你们愿意出这个钱吗?”
“出钱的话能治好我们的病吗?”
“自然是不能,你们听说过谁家风水好,住在里面能成仙的吗?只是住在里面顺当一些而已。”
“那我们凭什么出这个钱。”
“诸位刚才要我为你们看相算命,无非就是想身体健康起来,那我告诉你们,你们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搬出去,否则你们的运势会越来越低,也不用再看别的了,言尽于此,诸位有缘再会”,说完赵祯祯背上自己的小挎包就硬往外走,那些人也没敢真的阻拦。
赵祯祯的话真的起了作用,那日之后,就开始有人搬走,固执留下的那两个,一个已经魂归,一个病情恶化进了icu,领导的房子真就收了回来。
在周权的协调下,赵祯祯也总算在卡卡的店里谋到了一个闲职。
商业楼顶楼一整层都是卡卡宠物美容店的范围,除了寄养、美容外,还有一个很大的户外草坪,用来给宠物放风,赵祯祯的工作就是看着露台里的宠物。
穿着自备的小围裙,躺在舒适的躺椅上玩手机,手边是西瓜果茶,一群小狗在身边跑来跑去,非常惬意。
店里除了卡卡还有三个女孩子,为了顾客好记,分别取名为晴晴,懒懒和笙笙,那条巨型贵宾是卡卡自己养的,也是店里的看门狗,叫达达。
一条银行卡余额变动信息弹出来,周权汇了二十万,电话也在这时候响起,正是周权打来致以谢意的,并请她去给房子改改风水。
这么一折腾,不仅仅是那套房子,左邻右舍也是不得安宁,他还是很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