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忍无可忍,对这些太医是恨的咬牙切齿,“一群没用的废物,还非要让我说出如何染上的病情才能治病?我养你们有什么用!”
话虽如此,可是现在他也毫无办法戴一非得要知道他是怎么受的伤,才能对症下药,他若是不说这些太医就束手无策,那受痛苦的只是他自己。
想到这里,太子不得不恨恨的说道:“有一个女子,中了迷魂散,我想要触碰她,将他抱去我的宫殿,谁知才刚伸手碰到他的皮肤,他的皮肤就仿佛是毒液,瞬间腐蚀我的手,从手掌直到手臂!”
听到太子这话,太医们不由得面面相觑,相互探寻着对方有没有知道这种毒素。
却从彼此的眼中看出了茫然的神色。
太子又急又怒:“本太子已经告诉你们是如何染上的,这个怪极了,你们还是不能帮我把这毒解了吗?
既然如此留你们有什么用?直接拉出去砍了!”
几个太医连连下跪,不断的大喊饶命。
却见一个药童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连忙跪在地上开口道,
“太子,我想起来了,此毒名唤流云,是涂抹在女子身上的,若是女子喜爱你,这药材就会变成滋补的好物,
可若是你所碰触的女子对你产生厌恶,他就会成为腐蚀人的剧毒,会让人的双臂溃烂30日,30日之后才会慢慢自愈,用任何药都没有办法,只能安心等候30日。”
“什么?”太子顿时恼怒:“要我安心等候30日,难道我就只能一直这样忍着痛苦?深深熬到30日以后才能痊愈吗?”
那药童想了想,低头回答:“太子也可以这么想,3时日会慢慢治愈,总比无药可解,全身溃烂而亡要强,太子如此担心着急不就是害怕这个未知的毒物会要了您的命吗?
如今这只是让您痛苦30日,并不会要您的命,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听得此话,太子这才心情好过了一些,可是脸上的怒意未消,他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那些太医,依旧怒斥,
“我麒麟皇宫养你们这些太医,和养了饭桶有什么两样?竟然连一个药童都不如!
我看你们也不配这太医的位置,从现在开始,你们这些太医全部贬为药童!”
太子说着扭头看向那药童,说道:“以后你就是太医院的院使,太医院由你来掌管,若是又出现此类的庸医,我拿你是问!”
那药童立即跪在地上:“谢太子赏识,小的一定不会让太子失望!”
那些太医心中虽然不服,可是好不容易保住了一条性命,他们也不敢再吭声,生怕一说话,又把这阴晴不定的太子给惹怒,把他们拉出去杖毙或者抄灭全族。
伴君如伴虎,说的就是太子这样的人。
但所有人都退下之后,那药童却没有离开,反而壮着胆子上前对太子说道,
“太子,可否让我见一下那名女子,或许我可以从她身上取下毒素,为你研制更快痊愈的解药,您就不必再等候一个月,忍受一个月的痛苦了。”
太子听到这话,眼睛不由一亮,“你有办法?”
“若是能让卑职看到那名女子,或可尽力一试。”药童低头回答。
太子没有立即回答他的话,而是定定的打量了他半晌,只见他样貌清秀,看起来应该是二三十岁的年纪,身材细瘦,一身的青布衫,儒雅脱俗。
太子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药童回答:“回太子的话,卑职叫秦岭。”
“好,秦院使,你可知如果我让你看到这名女子,那你的一只脚也相当于踏进了棺材里,但是你若值得我相信,我日后也可保你荣华富贵,你先想好的,是否要知道一些你不该知道的秘密?”
秦岭听到这话,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抹精光,随后仿佛很紧张的样子,局促不安的扣着双手:
“若是没有太子的赏识,我秦岭也不会1月好姐姐,直接成为太医院的院使,
太子对我有赏识和提拔之恩,若是太子相信卑职,杯子自然能够,为太子分忧解劳,也一定会保守秘密,成为太子的心腹!”
听得秦岭的这番话,太子很是满意,点头笑道:“很好,你是个有眼力劲的,我最喜欢这样的聪明人。”
一边说着话,疼痛感又再次袭来,太子皱着眉,痛苦的忍了好一会儿,这才终于缓过劲喘着气道,
“我现在就带你去看看那个害我这般痛苦的女人,也不知这女人身上干嘛要抹这种毒物,竟然这般恶劣!
等她醒来,我一定要好好的折磨她不可!”
太子说着,冲一旁贴身伺候的公公使了个眼色:“你带着秦院使去里面吧。”
随后又看着秦岭:“务必给我找出减轻我痛苦的法子,否则,我能把你捧得多高,就能把你摔得多重!”
秦岭立即点头:“太子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