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众人皆是震惊,连忙急跑过去。
直接原本铺得平平整整的石子路,此时已被锤得稀巴烂。
难得的平整地方,也被铁锹翘得乱七八糟。
“你们、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村民们顿时惊疑,厉声大喝。
董香玉从马车内掀开车帘,冷淡的看着外面的村民,“刚才不是你们说的吗?有本事我把自己铺的路毁了,我现在没什么本事,但把自己铺的路毁掉,还是有一点的。”
她说着,又吩咐在外面正在将路面毁坏的壮丁们,道,“把这条路面毁了之后,把桥也给我敲断了,万不可留一块砖头在上面!”
“是,夫人!”壮丁们齐声应道,越发用力的捣毁里面。
村民们见路面被捣毁得不成样子,急声大叫:“路不可毁,桥不可断,住手,你们都住手!”
然而,他们的叫喊无人搭理,壮丁们我行我素地敲打着毁坏者。
村民们见叫不动这些壮丁,只得看向董香玉,咬牙切齿道,“董香玉,你不是我们村的人,凭什么毁我们村的路。”
董香玉讥讽一笑:“没错,我不是你们的村的人,凭什么给你们村铺路?我现在把我铺的路给捣毁了,有什么问题吗?”
“你……”全村人顿时被她堵的说不出话。
“你把路给毁了,以后我们怎么走路?”村长示意村民们稍安勿躁,忍气吞声的质问。
董香玉笑得更厉害了,“不是你们自己说的,我之前没有铺路造桥的时候,你们也照样走吗?我只是让你们恢复原来的日子罢了,怎么就不能走路了?”
一众村民们再次被堵得面红耳赤,想要反驳却又找不到话。
眼看壮丁们的手毫不停歇的在毁坏着路面,村长连忙道,“是谁说的那些话,赶紧出来给香玉道歉,香玉给咱们村修桥铺路,做出了这样大的贡献,你们怎能说这样的话呢呢?这不是寒了人家的心吗?”
一众村民立即推出董家人和几个村民。
村长立即带头抨击董家人和这几个村民道,
“看看你们干的是什么事!香玉这么好的人,给我们村铺了这么好的路,马车能够直接通行,又宽又平,
我们走了这条路那么多年,不得感念她为我们村的贡献吗?可你们竟然还说出那样无情的话,尤其是你们董家,竟然还要跟香玉断亲,简直是不懂得珍惜和感恩!”
其他的村民也都开始指责其董家人,“你们董家人也真是太无情了,人家香玉从小被你们磋磨,长大了还要倒贴娘家,结果你们竟然还要跟她断亲,说出这样无情无义的话,简直是毫无人性!”
“香玉这些年,为你们董家为咱们村做了多少好事,你们怎么能说她做的这些事是多余的呢?”
“还不赶紧跟香玉道歉,要是惹他生气,把咱们村的路和桥都给毁坏砸断,以后你们自己来负责,把桥和路都给我们村弄好!”
董家人眼看村民们见风使舵,前面还是在看好戏,并且站在他们家的这一边,结果现在却都纷纷来指责他们一家人,顿时气得胸口发闷。
可全村那么多人,那么多张嘴,他们一家人也斗不过,我听得路要是被毁了,桥要是断了,就得他们来负责修补,一时间也顾不上脸面,忍着气来到董香玉的马车前,陪着笑脸道,
“香玉呀,咱们好歹曾经是一家人,你也叫过我们爹娘,也爱护过你的弟弟,总不忍心看着我们以后走路,没一条好路可以走吧?”
“我和你爹现在都一大把年纪了,若是走这种不平整的路,那是要摔倒了,你赶紧让这些人住手吧!”
“是我们说错话了,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同我们计较的吧!何必再费力气把辛辛苦苦造好的路和桥都毁了呢?”
董香玉却哼笑一声,
“各位莫不是忘了刚才你们是怎么说的?你们就没把我当做自己的女儿好好养护过,可是把我视为孽障,使劲磋磨的,全村人都有做见证,
说你们把我当做畜生养,你们自己也承认了,现在又说我和你们曾经也是一家人,这种话你们不觉得羞耻吗?”
“若是你们执意要同我攀这样的关系,那我也实话告诉你们,因着你们不把我当闺女而当畜生养,我现在对你们恨之入骨,若不说这件事还好,一提起这事,我甚至恨不得拆你们的骨吃你们的肉!”
董香玉这番话说得恨深透骨,把董家人都吓了一个激灵,顿时不敢再跟她攀关系。
现在他的身边有这么一大群的壮丁,指不定他万一真的恨起来失了理智,让这些壮丁拿锤子打他们一家,也不是不可能。
村长眼看利用董家人都换不来董香玉的一点旧情,只得道,“我知道你是因为没给你分填分地,所以才心生怨气,想要报复一番,让我们难受,既然你心中不服,那我们就各退一步,村里靠西面的那块地就给你吧,你自己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