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好歹也进入学院一点时间了,你们自己看看,这上面的内容可是狂妄虚言!”
白子衡声音愠怒,冷冽的目光落在他们的身上。
因为实在是太过气愤了,想了想,他又忍不住补充了一句:“实在是一派胡言!”
两人不敢反驳太多,只好拿起桌面上的考核卷子仔细观看了一下。
看过了之后,他们小声的讨论着,两眼放光。
“原来师祖的丹药就是这样炼制出来的,怪不得,我们炼制不出她那样的水平。”
“原来这里还要加一味药材啊,怪不得就算是夫子炼制出来的,几乎都是下中品的丹药。”
“咱们师祖人未免也太好了,居然还一一注明出来,怪不得她让我们晚点再去拿卷。”
他们师祖如此尽心尽力地帮他们东院的人批阅考卷,却还承受如此污蔑,简直是太过分了!
杨明康道:“白夫子,不是我们顶撞您,但是,我们师祖所写的内容,绝对没有半句虚言。”
“所以,你们觉得是本夫子故意在为难她?”
白子衡虽然打从心里并不喜欢凤温虞,但是,他还没有这么无耻,会公报私仇。
“白夫子,我们可没有这么说,这个是您自己说的。”
话虽如此,但白子衡哪能听不出这两人的意思?
分明就是在说他故意为难凤温虞。
“对啊,这考卷批阅的内容,肯定没有错。”
“白夫子,我们师祖可是一片好心,所以才帮东院批阅考卷的。”
“既然如此,那本夫子便去问问你们夫子!”
白子衡抬手一挥,面前的这些卷子,便全部都被他收入了储物袋。
他直接转身离开,去往王夫子的院子当中。
杨明康跟柳江城知道,不出意外的话,白夫子应该是要去找他们师父了。
所以,他们也就跟在了身后。
不一会儿,就到达了王夫子所在的院落。
彼时,王夫子身上的衣物都已经换干净了,不过他还是浑身疼痛,虽然捡回了一条命,但还是难以动弹。
屋子的一切都已经被收拾干净了。
“书砚啊,得亏有你照顾夫子啊,你放心,等夫子好了,跟你师祖学会了炼制丹药的方法,到时候夫子肯定会好好教导你的。”
“多谢夫子。”
林书砚虽然不求什么回报。
但是,当王夫子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还是难以拒绝。
没有一个炼药师,能够拒绝得了极品丹药的诱惑。
除非,那人本来就是极品炼药师。
“后面的一段时间,就麻烦你们照顾夫子了。”
“不麻烦,不麻烦。”林书砚道:“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们就是,当初我们选择了西院,就是冲着夫子您来的。”
“好好好,夫子果然没有看错人,你们几个都是好样的。”躺在床榻上的王夫子满意地点了点头。
就在两人说话正起劲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了一道敲门的声音。
两人的视线都一同朝着门口的方向看去。
一袭白衣的男子站在房门口的方向,眉眼清冷,周身的气息低沉,一眼看去,便能发现他似乎心情不太好的样子。
看见躺在床榻上的王夫子,白子衡心中惊诧。
“白夫子,可是有什么事吗?”王夫子见来人竟然是白子衡,声音透着几分虚弱。
白子衡原本是想要质问的,但当看见躺在床榻上的老者,还需要被人照顾之时,便知道他是受了不轻的伤。
他神情一顿,道:“今日王夫子没有出现在考核场,所以,我便过来看看。”
“唉,老夫也是想要过去的,没想到,在炼药的时候,没发现那药炉子太老了,已经经不起炼制丹药了,便炸炉了,受了点伤。”
王夫子将自己受伤的原因全部都归结于是那药炉子太没用了。
所以,才导致自己受伤。
“那王夫子身上的伤势,可算严重?”
虽然凤温虞已经给他针灸过了,又服用了丹药。
但他的脸色还透着明显的苍白虚弱。
“倒也还算好,多谢白夫子来探望老夫了。”
“……”
白子衡见面前的这老头儿和颜悦色的样子,心中有些狐疑。
这老头儿莫不是炸炉的时候,被炸伤了脑子?
人都已经躺在床榻上了,但是他感觉,这老头还挺开心的模样。
平日里,他见到自己的时候,眼中满满是不服气。
有时说话也是有些阴阳怪气的。
但如今,看起来别提有多和蔼可亲了。
“那既然王夫子没什么事,我便想来问一问关于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