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狼狈地大口大口呼吸,肺像要炸了一样疼,好不容易忍过那股劲,抬眼看见对面的男人浑身湿透散发着男性的诱惑跟要拍画报似的。
我控制不住的大哭,把委屈全都转化成了对他的捶打。
他抓住我的手,不顾我的挣扎开始脱我的衣服,“过不过得下去,是我说的算。”
“我睡不睡你,也由不得你调侃!”
我被他扣住后脑,他又压下来,急切地蹂躏我的唇瓣。
我的唇又痛又麻,早就没了知觉,除了流泪没有任何办法。
他就是想告诉我,我的挣扎,我的努力,我的死活我通通做不了主,他就是想告诉我,离不开他的人是我,他让我死就死,他让我活就活。
这样的霍聿珩让我恐惧,我在他身下颤抖,曾经被我视若珍宝的那个男人,我再也不想要了。
他觉得刺激,在浴缸里反复折腾我。
我抬手把脸上的泪水擦干,平静地看着他,“你就是仗着我喜欢你你才这么欺负我,霍聿珩,要是我不喜欢你了呢?我不喜欢你了!”
霍聿珩脸色凝重下来,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毫无情绪的开口,“随便吧,你现在被我压在身下,享受着极致的快乐,不就够了吗。”
第二天中午意识苏醒,我的腰像要断掉一样疼。
目之所及地板上是一个个干涸了的水印,昭示着昨天晚上的战局有多激烈。
甚至化妆桌和窗户上也有。
他疯了一样地折腾我,在我说出不爱他的那句话后,力道大的纯粹是对我的报复。
回想起昨夜发生的种种,我再也忍不住,双手扯着凌乱的头发崩溃大哭,“霍—聿—珩—”。
到底要过多久,我想起他的时候才能不心痛?
在我毫无形象,张着嘴哀嚎释放的时候,卧室门忽然被推开,男人倚着门站,手里还端着我粉色的马克杯,冷淡地道,“我没死呢。”
!!!
我一下子噤了声,眼泪夹在眼眶里要掉不掉,睫毛湿得我自己都能看见
“你怎么还没走!”我坐起来脱口而出。
“你勾引我,我怎么走?”他语气嘲弄,视线在我身体上徘徊。
我噎了噎,低头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连忙用被子挡住,抓起枕头用尽全身力气砸向他,“霍聿珩,做生意可以贪心,做人不行。”
我这话里带了点别的意思,他应该能明白。
他对我倦懒地勾了勾唇角,“世间安有两全法?只能靠我自己成全。”
他径直走到我床边,杯子放在床头柜上又来抱我,他压下来的时候我赶紧用脚抵住他的腰,我理解不了他这样频繁和我接触的动机,毕竟他是宁愿对着曲云烟照片打飞机都不愿意碰我的人!
“欲拒还迎?你知道你这双腿昨晚上夹我夹得有多紧吗?”
他眼神带了点暧昧,握着我的脚摩擦在他小腹下三寸的地方,“我可以考虑让你给我生个孩子。”
我被他大胆的动作撩拨得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脚心的温度烧得我赶紧收回腿,却被他抓住了脚踝。
他往下用力,我整个人撞到了他跪着的大腿上,身子和他无限贴近。
他居高临下地观赏着我,“可惜了,错过了你那件情趣内衣。”
他突然这么烧,我招架不住,脸上烫得能蒸熟一只虾子。
“放手!”
我用另外一只脚去蹬他,被他抓住还反被调侃,“昨天晚上你不是这么叫的。”
他吻住我,极尽撩拨。
我一直紧绷着的情绪没有这么大的韧性,像是受到了致命一击,直接瓦解。
我明明知道他不爱我,可面对他的示好,这种清醒着沉沦的感觉,让我委屈又崩溃。
我抬手挡住自己的嘴,闭着眼不去看他,企图保持理智,“我要和你离婚了。”
“你尽管离。”他低头吻在我手心里,一寸一寸舔舐着,“离得成算我输。”
曾经他清洌的气息让我无比着迷,如果是以前,我可能变态到想要在他脖子上种下一颗颗草莓,而现在我会选择毫不犹豫地推开。
“霍聿珩,我们敞开聊吧,大家都是成年人,你当我是傻瓜吗?你守着一个女孩长大变成了女人,你允许她与你亲近,你对她没有边界,你给着她连我都不曾拥有过的温柔,你还在和我装什么?”
他又吻我,“别提她,扫兴。”
我抵挡他的动作像是跟他在床上打了一架,“不提不行!”
“他只是我的妹妹,这么多年都是这样过来的!”
“你连承认的底气都没有,我真的看不起你。”
霍聿珩声音低哑,染了几分怒意,“那你还要我怎么样?”
“离婚!”我说得坚定,像被他掐住了喉咙,多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