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惜也是得到了消息就去赴约,赴约前还特地见了韩世明一面,表示自己会拒绝。
韩世明过了那个劲也反应过来,对昔日好友生出嫉妒心让他有些赧然,而温惜不计前嫌的示好又让他产生了些许不确定,因此便试探地问了句“真的吗?”,仅一句便把温惜的心击碎。
“真。”
不知忍着多大的煎熬说出这句话,温惜吸气、祝福,面前怯怯等待他施舍一个机会的男人,他仿佛不认识了。
这不是他的世明,他的世明从不怀疑他,也从不卑微,原来他所珍视万分的过往真的只是镜花水月一场梦吗?
最后一丝留恋已无,温惜提剑离去,去的地方是剑阁,但心却早已飞向了韭菜棚。
白河,白河,我今天就想见到你!
温惜热切地期盼着,而此时的白荷正僵硬地被洛三川搂在怀,小邪神人不行不妨碍色心大起,吻着吻着就变了味道。
白荷在狭室是不穿裹胸带的,两只白兔任他把玩,小邪神觉得不尽兴,看一眼地上发呆的小武,有了主意。
“你过来。”
他招呼着小武,小武像个木头人一步一步上前,洛三川唇角一勾,举着白荷的一只兔子就往小武的鼻尖凑,她身上玫瑰味的奶香简直迷死人,洛三川这不行的人都耐不住蠢蠢欲动,更何况小武。
失魂丹只能迷他的心智,又不能控制他不让他发情,小武的裆一秒鼓起,洛三川嗤笑着踹了他一脚,小武爬起来,脑子不转,裤裆还是直挺挺的。
白荷感到无比难堪,换成平时她早就骂了,现在她没力气骂,没勇气骂,她不能动,不能从被子里露出身子,她不敢骂,她身边靠着的这个人已经不是她认识的三少爷,他又变成了上一世的他。
多奇怪,明明重来,大家的人生都发生了改变,怎么想改变郑家兄弟就这么难?好像一匹失了明的疯马,你无论怎么拽它都要跑向悬崖,不毁灭不成活似的。
如今这匹疯马又在拿她取乐,什么喜欢怜惜都是假的,真正爱一个人会不顾她的尊严让她在外人面前袒胸露乳吗?即使那个人是个傻子?
白荷闭上眼,泪意在眼中酝酿。
洛三川却还没玩够,他拉着白荷的手让白荷给他揉,正得趣着呢,门开了。
是郑毕然,见了洛三川也不意外,只笑着道:“你个小淘气,果然憋不住了。”
洛三川则调皮地吐舌,“我想老婆了嘛,大哥,你没把她照顾好。”
“怎么没有,顿顿四菜一汤,餐后的茶水点心都是最顶级的,偶尔我还让她读读书,你说这话我就太寒心了。”
“哈,那我不让你寒心了,我把她带走,今后就由我照顾吧。”
洛三川继续顽皮地笑着,收回手,给白荷拢上衣服,“这太窄了,白荷会憋屈的,还是我那好,房间大,阳光充足。”
“你的学业完成了?”
“你问问几位师兄,还有你大弟子。”
洛三川一脸得意,“他们都说我是天才!天才你知道吗,大哥,你姑且还是防着我吧,我怕把这里的东西都学会了,你就没人看了。”
这话明显是带了挑衅了,郑毕然听出来,也不计较,只是笑,“那我就等着了,等着你出师的那天,现在没出师就回去把《抱朴子》读了,白荷留在这。”
洛三川:“不行!”
“好,那你问她跟谁走,我不勉强。”
郑毕然施施然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
洛三川马上摇着白荷,“姐姐,去收拾衣服,我们走了。”
白荷哪敢动啊,两眼求助性地望着郑毕然,洛三川立刻站起,“你威胁她?!”
郑毕然也站起,“跟我出来。”
洛三川跟上了,在掌座专属丹阁右侧的厢房,少年的眼睛又染上了兽性的光。
郑毕然假装看不见,掏出季家的信拍在洛三川胸上。
“你自己看,别以为是我故意拦着你们。”
“什么东西,季家送来的?”
洛三川狐疑地展开,快速读完,眼光变得更深更暗,“好啊,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姓季的想吃回头草,没门!”
“你也不同意把孩子给他?”
“哼,那杂种无所谓,又没流着我的血,我在乎的是白荷,孩子给了季家,白荷一定会难过,我为何要为一个外人惹白荷难过,我们家又不是养不起,不给!”
“我也是这么想,所以我把白荷藏在这,季家就是想找麻烦也找不着了。”
“敢?我杀了他们!”
洛三川眼珠微眯,他正有几副丹要试,还正愁只小武一个试验品不够,季家来了,好啊!他就把来的季家人全试一遍,看他们还敢不敢觊觎他的东西。
少年毫不掩饰的杀气让郑毕然皱眉。
“你别胡闹,最近你也太能折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