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界与凡间不一样,不受什么香火,也不需要什么吃食供奉所以两人添了长明油,才跪在团蒲上祭拜,只是跪拜之礼却是少不了的。
两人行了跪拜之礼后,沉玦又才挺直身子,才缓缓开口。
其实她今天过来,主要就是将凤枳带给她阿娘认识的。
她回来之后倒是已经来见过她阿娘了,而她之后要去干什么,也都说与她阿娘知晓了。
只是如今多了凤枳,而且后面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他们都会一起面对,她阿娘和凤枳都理应要见过彼此才是。
若是她这次能与凤枳将她师傅平安就回来,也应该会是要成亲的;只是这个沉玦却没有在此时在说出来。
祭拜完之后,凤枳无疑书开心的,沉玦能感受到他这个人都在雀跃,脸上的笑意都是十分的明显。
只是出来之后,两人并着肩一起往回寝殿的方向走,凤枳突然想到什么,开口问道:“沉沉,繁洛是啊?”
沉玦一顿,刚想考口问他是如何知晓这个名字的,而后又立马反应过来,他应该是看着刚才殿内的灵牌,“她是我小姨?”
“小姨?”凤枳不明所以的问着,眉头也微微蹙起,他怎么从未听说过华韵上神有个妹妹啊?
沉玦便边走边回,“是啊!不过我也没有见过我小姨,因为我小姨早在三万年前就已经陨落了,至于是怎么陨落的,我阿娘也未曾告诉过我。”
听见她这样说,凤枳才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又才朝着寝殿的方向走去。
于是自沉玦那天带着凤枳会见过她阿娘一事,神界中人都已经知晓了,在加上两人同吃同住,晚间还睡一间寝殿,都是心照不宣模样,
也都明白,只怕此次救出上灵神尊之后两人也是好事将近了。
而晚上两人休息之时,凤枳也总爱往沉玦元神里跑,开始沉玦不习惯,可架不住凤枳态度强硬,后面也就由着他了。
之后两人两人养伤的养伤,修行的修行。
而神界是整个九洲四海中灵力最充沛的地方,这里的灵力纯粹且雄厚,凤枳不过来神界短短几日的功夫,竟感觉之前身上未痊愈的伤势又恢复了许多。
而修行或者疗伤起来也更加的事半功倍。
就在大当天中午,两人用完午膳之后,子舟便进来禀告她说有人来了,问她要不要见,但他见凤枳在这里,便没说名字是谁。
只拐弯抹角的说是沉玦在南禺认识的,然后怕沉玦猜不出来,又补充可一句,说是来问她那个条件的事情。
若是只有开头那一句,其实不但沉玦猜不出来,就连凤枳估计也猜不出来。
可就在子舟加了后面那句之时两人却都才出来了。
因为南禺、条件这两个关键词;同时满足这两个的,除了沛珃便也没有别人了,沉玦能猜到是沛珃,凤枳自然也能猜到沛珃。
只是凤枳更感概沛珃的阴魂不散,沉玦都回到神界来了,他都还能追来;于是他眼眸幽怨的凝视着沉玦。
沉玦自然也能感觉到他的死亡凝视,便转头给子舟说不认识、不知道、不见了,便想着将人打发走了算了;免得凤枳看见沛珃心里面不高兴,到时候自己还要哄好久。
可她这话一开口,凤枳便放下茶杯,面上带着笑,“来者是客,既然是沉沉的朋友,那就请进来呗!我也想见见是沉沉的那位朋友,还有我和仙倌都不认识的。”
这话子舟没法接,他有预感,只要那沛珃二皇子一进来,两人一见面,就算一句话不说,有可能一个人眼神,都保不准会打起来的。
而且依着这位凤枳殿下对着他家殿下的喜欢,之后也肯定是醋意满天飞,受苦受累的都还是他们殿下。
于是子舟犹豫了,看向沉玦,而凤枳也看向沉玦。
其实这种情况,沉玦一声令下,让子舟去处理了便是;可奈何凤枳的凝视着她的神情太过幽怨。
沉玦只好挠了挠脖子,然后伸出手指握住他的指尖,先朝着凤枳道:“阿枳,不重要的人,我们还是不见了。”
虽然沉玦这句‘不重要的人’成功的取悦到了凤枳,可沛珃他是一定要见到的,否则怎么让他死心呢?
凤枳故作沉吟思忖一番,“沉沉,既然如此那更要请进来了,沉沉难道就不想将昔日在南禺的朋友介绍给我认识吗?”
然后便对着子舟吩咐,让他将那人带进来;而子舟也正看着沉玦,心中想着要不要听他凤枳的意思。
可凤枳话音刚一落下,沉玦便要开口阻拦,“等……”
但沉玦只说了一个字,便被凤枳给打断了,他拉着她身体前倾,唇瓣凑到她耳边小声道:“沉沉,你今晚不想睡觉了?要不我们今晚把……”
说完,他眼眸的笑意一下渐深,眼眸立即变得深邃起来。
他那话虽然未说完,沉玦听的一怔,倏得反应过来,脸一下子就红了。
他这几晚很是过分,以前虽然都是睡在一张床上,可最多只是亲亲脸或者额头,他也很克制隐忍,说要留到他们大婚的时候。
可自从沉玦带她去见了她阿娘之后,每晚都是好几个绵长的吻,缠绵又霸道,还美名其曰说是在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