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城外东山也自然不能让凤枳一个人去的,而且也不能让他一天都在往返与南禺城和东山之间。
既然要去的话,那必定是要在东山长住三月之久的。
凤枳虽然不想和沉玦分开,但他却不得不去,因为之后这样才能尽快恢复,前去玉灵山结界就出上灵神尊。
但他想要沉玦陪他一起去,他们刚互通心意,不能就这么分开,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被沉玦抢先了。
“阿枳,去吧!我陪你去。”她坐在床边看着凤枳。
她这话让凤枳令凤枳一怔,半晌反应过来,点了点头,应了一句好。
君后和凤沢见两人已经决定了,也自然赞同,确实没有人会比沉玦更适合陪着凤枳去东山。
只是凤枳一离开,他这太子殿下的政务便要要荒废掉三月之久。
天后又将视线转移到凤沢身上,凝眉道:“沉沉陪着阿枳去东山修养,那你如今也是闲来无事,便暂时将阿枳手中的政务处理一下吧!”
凤沢一脸不可震惊的望着君后,怔然道:“母……母亲,阿沢可没处理过凤枳的政务。”
只是凤沢不知道,这事是她与凤君早就商议好了的;原本也是打算今日就告诉他的,只是如今有了这么一个名正言顺的借由头而已!
“不会可以学,阿枳原来还不是一样不会,别拿不会当借口”君后没好气的回他,那语气中竟然还带着丝丝嫌弃。
君后这话却将凤沢下一句想说的`不会’堵的严严实实。
只是凤沢也知晓君后即已下定决心的是我,也是不会那么轻易改变的;除非有什么正当理由,或者更为紧急的事情,否则机会渺茫。
凤沢十分头疼,但也不得不认命。
只是君后坐了一会儿就走了,只留下凤沢还在凤枳寝殿内,十分幽怨的盯着凤枳看了好一会儿,径直说让他帮忙,十顿酒,少一顿都不行。
沉玦此时那肯让凤枳受一丝累,连忙说她请,她请。
中午用了午膳后,沉玦回了一思珺殿;自是少不了子舟叮嘱,“殿下,你真的想好了要陪着凤枳殿下去东山?”
沉玦便与兰兰收拾东西边开口,“自然啊!子舟你放心,我们不会出什么事的。”
子舟那时是担心沉玦出什么事情啊!此时凤枳殿下受伤,天后那边自然也是重伤,想必现在也正抓紧时间养伤,想来也无暇估计到他们。
而且之前凤枳太子殿下思虑周全,提前有了准备,但未曾想到还是都还受了这么严重的伤,那天后与宴席所受的伤必然会比他更重。
所以他现在必定不是很担心天后与宴席的;他担心的是太子殿下若一时失了分寸,欺负了他们家殿下怎么办?
虽然此时两人心意想通,但还未行大婚礼呢!神尊也还不知道呢!可不能这么胡来。
那晚上若不是为了救凤枳太子殿下,实属无奈,他也是定会拦着他家殿下的。
他觉得他有必要提醒一下他们殿下,可看见他家殿下这般兴致勃勃的收拾东西,似乎他说出这话便会如凉水一样浇了她的兴致。
而且这话又不太好挑明,所以好几次都欲言又止,犹犹豫豫好几次。
待他反应过来之时,沉玦和已经将东西都收拾好了!但此时也未将东西带上,只说明日离开的时候再来拿,然后抱起小玄,与他们打过招呼便离开了。
待沉玦走后,兰兰见子舟神情幽幽的样子,拍了怕他的肩膀,狐疑的问,“你这么了?”
子舟拧了拧眉,将口中的话又咽了下去,轻轻的摇了摇头。
兰兰有些莫名,但他神情却是古怪,思忖了一瞬,试探道:“你该不会是担心凤枳太子殿下会欺负我们殿下吧?”
此话一出,子舟怔愣了一瞬;兰兰看了他一瞬,嬉笑道:“放心吧!凤枳太子殿下不会欺负咱们殿下的。”
自那天晚上凤枳太子帮着他们殿下抄课业来看,那爱意分明克制又隐忍的很,怎么可能舍得欺负他们家殿下。
而这边沉玦回到凤枳寝殿,将小玄放下,可小玄却然一副收了委屈的样子,根本就不下来,锋利的爪子死死的勾着她的衣服,一点不像离开她的怀抱。
小玄自那晚分别后,算起来以后好几天没有见到沉玦了,因为之前沉玦为凤枳疗伤,也全然没有来得及顾得上它。
所以如今好不容易见了沉玦,自然不舍得从她怀里下来。
沉玦无法,所以导致凤枳晚上喝药的时候都是自己喝的,神情却是十分幽怨的盯着小玄。
而小玄感觉到他的凌厉的视线,将头更是往沉玦的颈子处埋了几分,好似在嘲笑他也好似在炫耀。
以至于晚上用膳的时候,小玄都没有从沉玦怀中下来过。
以至于凤枳的神色更为幽怨。
只有晚间用过膳之后,沉玦要扶着凤枳上床塌的时候,将它放下来了一小会,它还`哼哼哼’的不高兴呢!
凤枳瞬间觉得他送给沉玦养的不是讨喜的灵兽,而是送了个情敌到沉玦身边。
殿外月光如水,静默的铺陈在地上,仿佛将天地都撒上一层莹莹水光。
殿内珠光熠熠,将银色光华都洒满室内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