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玦听完,自然是不信的,这传言在蜚牛封印松动之前就有了,传的就是她和凤枳;虽不知道怎么变成荒芜的,但是她经常去虹濯殿,怎么可能不知道虹濯殿内有没有藏人呢!
“你们听谁说的?”但沉玦还是一脸迷惑的问她。
“好像说是有人亲眼看见的。”琉慜说的信誓旦旦。
看见的?沉玦一怔,她想起来了,就是上次蜚牛封印松动之时,她那时就在凤枳院里喝酒,当时好像是来了一个凤族的仙君,只是未走进院内,难道就是在那时看见她的?
但又转念一想,蜚牛封印松动之时前那传闻不是说的她和凤枳吗?怎么到又变成凤枳和荒芜了?想了想,问:“他们怎么这么肯定那人是荒芜啊?”
琉慜显然对她这么多疑问有些不快,皱起眉道:“你怎么这么多问题,自然是有人在虹濯殿内看见的!就连上次凤枳去右桦峰修补封印时,荒芜都还去过好几次送点心呢!这总不能有假吧!”
沉玦还是有点不相信,狐疑的蹙着眉,因为她确实没在虹濯殿内看到什么女仙,连片衣角都未看见,而且据她所知,凤枳的虹濯殿好像也不准其他什么女仙进去吧!
可如果送点心的话,那这就不是她啊!因为她没去右桦峰给凤枳送过点心;沉玦咬着唇思索,那这么说来凤枳当真将荒芜藏在虹濯殿了。
她这举动弄荒芜有些弄不清楚她的心情如何,因为从之前的那些情形来看,凤枳定然是喜欢沉玦的,沉玦喜不喜欢凤枳她暂且看不出来。
可若凤枳真的如传言那样,那沉玦就不能离得凤枳太久近了;毕竟她现在可是沉玦的救命恩人,沉玦还欠着她的酒未还呢!还是得劝着她些,免得她往火坑里跳。
她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开口劝诫,“凤枳他既然要和荒芜搅在一起,你以后可得离他远些!”
琉慜说完,里面学堂里就传出来些脚步声,瑶星率先跑出来,拉着沉玦就道:“沉玦殿下,你要相信我小舅,我小舅定是看不上荒芜的,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误会。”
她这话剡宁也十分赞同,“就是,就是,我小叔那般优秀的人,一般人哪配的上他。”剡宁这次可谓是无条件站在凤枳这边。
因为上次他误会他小叔之后,再也不敢生出什么不相信他小叔的心思。
沉玦被剡宁和琉慜一时弄得有些讪讪然,蹙着眉问,“我误会什么?”
瑶星哽了一下,顿时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剁了剁脚,挽着沉玦的手臂,“哎呀,你只要相信我小舅和荒芜没那么一回事就行了,其余的什么都不重要。”
只是瑶星这话,琉慜却十分不赞同,冷哼一声,“都传成这样了,你们还将沉玦往火坑里推呢!”又拉着沉玦手臂一拽,当即没好气道:“你说,你喜不喜欢凤枳?”
沉玦这下愣了,狐疑的望着琉慜,有一瞬十分怀疑她说错了话,这那儿跟哪儿啊!以为他们跟着自己开玩笑,“别逗了,我和凤枳只是朋友,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他啊!”
这话一说,瑶星和剡宁都怔了怔,面面相觑,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觉得凤枳在追求沉玦这条道路上任重而道远。
反倒是琉慜挽着沉玦的手臂将她往屋内带,边走边说,“没有就好,我哥哥焕禾太子要不你考虑一下?”
沉玦撇了撇嘴,没说话,即表示不想考虑。
不过这突如其来的传闻将沉玦弄得有些懵然,一上午浑浑噩噩的过去,下午学塾学的是剑术,抽签后,又是她和荒芜一组,两两比试,夫子的意思是尽全力比试便可,但不能伤人。
可选择用自己的佩剑,也可不用;沉玦祭出佩邝倪剑,她与荒芜比剑术;一开始打的中规中矩,可打到一半,荒芜突然开口,“沉玦殿下,凤枳殿下与我是情投意合,你就成全我们吧!”
沉玦一怔,未曾想到荒芜此时竟开口说起这,手中招式未稳,给了荒芜有机可乘,荒芜手中长剑朝她手中刺来,若不丢了邝倪剑,便会刺伤穿手心。
她右手一松,左手上前接过跌落空中的邝倪剑,又又抬手往上一撇,挥剑挡了一下,青色裙摆在空中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转了一圈后,脚步停在她身后。
而她身后,荒芜又执剑朝她刺来,沉玦将剑换回右手,或挡或挑,应付的游刃有余。
此时荒芜也知晓自己不是沉玦的对手,趁着两人执剑相对之时,又开口道:“沉玦殿下,我与凤枳将来定会成亲的,荒芜在此恳求你,离凤枳远一点吧!”
她嘴上说着祈求的话,可手上却一点都未留情,招招狠毒,招招致命。
沉玦一开始觉得疑惑,后来也渐渐明白过来;荒芜她喜欢凤枳,而自己又与凤枳是很好的朋友;所以她才会莫名的说那话,可她与凤枳分明只是朋友,自己能她成全什么?
心头一股无名火徒生,对她的话恍若未闻,反手开始进攻;等沉玦进攻起来之后,荒芜又哪会是沉玦的对手,两人交手不过几十个回合,荒芜应付起来就有些狼狈了。
最后一招,沉玦挥剑一挑,荒芜只要侧身一躲便能躲开,可她却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处,任由沉玦的长剑划上她;沉玦一惊,想收剑已是来不及。邝倪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