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后面那仙君又直言惋惜,说他未看清那女仙的相貌,也未听清凤枳殿下唤她何名。
而这边梧桐林中,惊铄得知沉玦的意图之后,也故意露出写破绽引她上当,又趁着反手一挑,长剑划破她的左手手臂。
而惊铄又马上施法朝着沉玦打去,速度快的来不及让人反应,眼看那法术即将打到沉玦身上之时;又被侧面一道法术拦截,霎时琉慜从一旁执剑而来,抬手将沉玦护在身后。
这下惊铄心头一惊,神情肃然的行了礼,“烦请公主殿下让开,末将要邀请沉玦殿下回一趟九重天。”
那知琉慜一眼冷笑的凝望过去,“胡说八道些什么?当本公主眼瞎吗?看不见沉玦身上的伤,今天沉玦由本公主护着,谁也带不走。”
对于琉慜要护着自己的沉玦也是一脸狐疑的,她和琉慜不是互相讨厌的吗?怎么现在又帮起她来了?
但同时也留意着惊铄的动作,若琉慜拦不住他,她也才能及时防备。
惊铄神色有片刻僵硬,他知晓琉慜公主和沉玦不对付;五千年前两人还打过架,以至于后来两人一见面就没有愉快过,而琉慜公主也从未在沉玦手下讨到过好。
所以今天琉慜要护着沉玦,他是未曾想到的;想了想措辞,“公主殿下,末将也是奉命行事,请不要为难末将。”
琉慜双手环胸,面带不屑的蔑视着他,“本公主为难了又怎么样?你能将本公主如何?难不成你还要去我母后告状不成!”
惊铄自然不能将她怎样,也自不会去天后哪里告状,反而他什么都做不了。
因为琉慜公主不止天后疼爱,就连天帝也异常宠爱她,再说她刁蛮任性,不讲道理,九重天中那个不知晓,她不主动与你找麻烦就还算好的了,谁还敢去找她麻烦?
只得奉承行礼赔笑,“公主殿下说笑了,末将岂敢。”
“不敢?本公主看你惊铄有什么不敢的!”又冷哼一声,抓起沉玦的手腕,“沉玦本公主带走了,有什么问题去找本公主父君母后说去。”
琉慜将惊铄说的毫无还击之力,沉玦心里此时心头也暗喜,只是面上还眸色阴沉的盯着他,惊铄这狗东西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挑衅她,她总有一日也要让他付出代价。
她那一袭话,将惊铄说的哑口无言,可惊铄神情却阴沉着,也低垂着头,拳头紧握着,像是在隐忍着什么;可最后什么也没说,任由琉慜带着沉玦离开。
琉慜拉着沉玦跑出一段距离,拉着她躲到一块巨石后面,抬头看了一眼,“他没追来吧!”
见身后没人,瞬间松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到地上,然而抓着沉玦手腕的那只手不停的发抖。
沉玦见她这样,也全然看她刚才救了自己的份上,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打算安抚她一下,可谁知琉慜突然反应过来一下甩开沉玦的手腕,神情一下就傲起来。
她态度变化迅速,令沉玦不由得翻了个白眼,看来还是不能对她太好,她全然是不知好歹的那种,当即就忍不住,“你别不知好歹哈!”
“我刚才可救了你耶!”琉慜不可置信的望着她。
比傲娇她是比不过沉玦的,她双手环胸的盯着琉慜,“那你为什么要救我?我可没让你救哈!。”
琉慜仰着头瞪她,“因为你只能由我欺负,由我骂;他惊铄算什么东西,不过是我母后面前的一条狗而已,他凭什么打你,欺负你。”
然后又见沉玦左手手臂上的伤口,将她拉下来与自己同坐在地上,在自己裙子上撕下一块布来为她包扎。
她这话说的有些蛮不讲理,但又是帮着自己说话,也自然不会去反驳她;有一句话她不怎么认同,好像她们之间受欺负的一直都是她,也不知道琉慜是哪里来的错觉能欺负到她。
只是她手臂上的伤口有些深,血浸出来染红了一大块衣裳,但不是很疼,“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的手顿了一下,顿时没好气的道:“要你管!”
然后见沉玦眯了眯眼,才又继续道:“我师傅传信给我让给他送一件法器过去,我也才从右桦峰上下来。”
先前她师傅传信让她送法器过去,回来时飞行到这里,便感觉到林中灵力波动异常,便想着飞下来看看。
然后一下来就看见惊铄正在对着沉玦大打出手,她知道惊铄是她母后的人,也知道她母后要抓沉玦,虽然她不喜欢沉玦,但她也不想看见沉玦受伤。
沉玦一愣,若琉慜此时刚从右桦峰上面下来,那她肯定知道上面是什么情形了,然后便开始套话,“现在右桦峰上面是什么情况?蜚牛封印修补的进程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事,过两日就能修补好。”琉慜便包扎边说,然后又一脸古怪的看着沉玦,“你问这干什么?”
她又哪能告诉琉慜真实情况,随意打了个幌子忽悠过去,“随便问问。”
面上虽然神情淡然,可心中却是异常诧异的,琉慜刚从右桦峰上下来,定是不会骗她的,可既如此,那先前荒芜来找她说的那番话意欲何为?
一时间,沉玦神情低沉着拧着眉思索,都暂时未想明白。
不过琉慜这话也彻底让沉玦放下心来,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