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玦微微一笑,好像不愿说到这件事情,又连忙转移话题说起了别的事情,“你刚才说的办法是什么办法?”
凤枳此时是理解她的这个想法的,也明白她为何会生出那种想法,“沉沉,相信我好吗?我不会出事的,而且神尊给我们留了天后勾结魔界宴席的的证据在广霖宫。”
“我师傅什么时候给你说的?他怎么没告诉我?”沉玦不敢相信的蹙着眉凝望着他,也不敢相信她师傅居然不告诉自己,却只告诉了凤枳。
凤枳被沉玦这话说的一怔,当即没好气的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脸,“沉沉,我们之间还要分个你我?”
若是沉玦以往说这个话,凤枳定然又是得难过一番,但是现在他们经历了这么多,凤枳知道沉玦有多喜欢自己的。
故而沉玦此时禁了声,垂了垂眼眸,他们之间却是不应该分你我,然后又抬眸看他,半瞪着眼,“那你现在打算如何做?”
以他们俩现在的身份,怕是不太好再去九重天了,更别说进入广霖宫了;而且要去仙界,都得换个面容,否则他们一脚踏入九重天,天后那边必定就会收到些消息的。
凤枳凝望着她,看着她清清澈的眼底倒影出自己的影子,“倾砚仙君那里你可有办法联系得上?”
沉玦愣了一愣,点点头,“怎么了?办法是有的,可……”
她顿了一下,将口中的话咽了下去。
凤枳倏得想起倾砚与惊铄的关系,而惊铄又与她阿娘的死有很大的关系,她心里面也自然是有些隔应的。
“沉沉,那些事情我们以后再说,眼下最重要的是将广霖宫中的那些证据拿出来。”
他说完这话之后,过了片刻之后,沉玦才点了点头;她和惊铄之间的这笔血债,她一定是要讨回来的,可倾砚不管她知不知晓,往后他们之间都无法在敞开心扉得做朋友了。
然后一顿,她又想起来什么,“你是想让倾砚去广霖宫拿证据?”
然而凤枳却摇摇头,“不是,我想让她带话给惊铄,我想见惊铄。”
“你见惊铄干嘛?”沉玦又问。
“那天我抓了荒芜的侍女回来,她受不了神界的元神压制,将她所知道的,全部都招了;她说天后最近在练一种什么药,等那药练成之后,她就可以彻底的掌握仙界了。”
沉玦一愣,蹙着眉问道:“什么药?”
凤枳神色也有些凝重,他摇了摇头,“她不知道,但是天后此时练得那药,我猜的是用在九重天的那群神君仙君身上的,所以,沉沉我现在想知道,天后下一步的动作是什么。”
荒芜的侍女不知道,但是惊铄作为天后的左膀右臂,依着目前来看,天后还很信任他,所以他不可能不知道天后接下来的算。
“我明白,我明日就给倾砚送信去。”
待沉玦说了这话,凤枳才点了点头,才施法解开了沉玦身上的定身术。
解开定身术的一瞬间,沉玦鼓着腮帮子瞪着凤枳,用手指狠狠地戳了戳他的胸口,没好气的控诉,“下次不准在定我了,下次你在这么定我,我可是会生气的。”
她这话引得凤枳眉头一挑,嘴角带着些不怀好意的笑,“你要怎么生气?嗯?”
那个‘嗯’从鼻腔里面发出来的声调,语调拉得老长,听着有些危险。
沉玦傲娇的与他瞪眼,“就是要生气……”
然后将身体转过去,背对着他不去看他;凤枳微微一笑,半起身胸膛贴近她的后背,唇瓣靠近她的耳朵,“沉沉,你这样我会很想欺负你的……”
声音低沉且蕴含着诱惑。
虽然他也却是想欺负她。
沉玦睁开眼,脑袋往身后一转;届时两人面对着面,眼里仅容得下彼此。
凤枳一下将她压身下,一只手抚上她的颈脖,让她微微抬起头,对准她的唇就吻了下去。
……
一吻结束,沉玦红着脸,胸口起伏不断,急促的呼吸着,眼眶微红的看着她,像只被惊吓住的小鹿一般。
凤枳看着她此时这样,眸色又深了深,又凑到他耳边声音嘶哑,“沉沉,你别这样看我,你这样,我会忍不住想弄哭你的……”
他这话一出,沉玦更是往后仰了仰头,不可置信的望着她;片刻后,更是拢了拢被子,飞身的转过身面朝这墙壁侧躺着,边闭眼边快速道:“我睡了。”
凤枳抬手施法,将寝殿内的珠光给掩了,又将她往自己怀里揽了揽,炙热的胸膛靠近他的后背,沉玦避着眼,感受着他苍劲有力的心跳声。
然后过了半晌,凤枳才开口,“沉沉,我们成亲吧!”
她怀里的沉玦睁开眼,翻了个身,睡到他怀里,脸颊埋进他的胸膛,“嗯,等这件事情了解了之后,我们就成亲!”
“不,那样也太晚了些,我的意思是,我们过几日就成亲吧!等见完惊铄回来之后,我们就成亲吧!时间可能有些赶,但是我等不及了。”
沉玦一惊,在黑暗中抬眸起来看他,“这么急?”
凤枳也垂眸看他,虽然室内一片昏暗,可借寝殿内隐隐约约的珠光,他还是能看清她的明亮的眼眸。
他亲了亲她的额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