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瑾瑜心口一阵窒痛。
这一世,他绝不会再让身边人因他的无能受到任何伤害。
卫瑾瑜想起明棠过来是为何事了,目中冷意减了些,问:“查的如此?”
明棠似有顾忌,没有立刻开口。
卫瑾瑜了然。
“无妨,直言便是。”
明棠只能如实回禀:“定渊候世子已在二十四楼流连三日,昨夜还在明月阁豪掷千金,和京中一帮纨绔子弟寻欢作乐,彻夜达旦,还——”
“还怎么?”
“还点了小倌。”
明棠压抑着怒火,道:“听说此次中贵前往北境传旨,他当面拒接圣旨,最后是被定渊候当着中贵的面赏了顿家法,派副将押着入都的。”
卫瑾瑜毫无意外,甚至知道的更多。
上一世,谢琅也是这般被逼迫着入京,甚至连新婚夜,都是被定渊候府的副将押着,与他拜天地行婚仪的。
其中耻辱,可想而知。
“我知道了。”
卫瑾瑜理了理思路,道:“今日你安心待在府中休息,不必再去盯着。”
他重生的时机不好。
大局已定,他对谢琅的私生活没有任何兴趣。有这个时间,还不如想想未来的路要如何走。
明棠应是。
不多时,老内侍桑行也进来了,说礼部已经同意更改婚仪地点。
“张大人说,他会亲自与谢府重新沟通流程,请公子放心。”
卫瑾瑜满意点头。
谢琅觉得耻辱,就去谢府耻辱去吧。
这一世,他一定要保住母亲的公主府不受池鱼之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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