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满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也不管什么紧不紧张了,上前就拉住了玉哥儿L的手,赶紧为自己辩解:“没有没有,我就是觉得很意外,看到你我特别高兴,真的!”
他这几年在兵营里糙惯了,而且经常用长刀长枪,手劲儿L大的很,又害怕自己惹了玉哥儿L生气,拉人的手劲儿L不自觉就大了些。
玉哥儿L忍不住喊了声疼,他赶紧放开了他的手,手忙脚乱的道歉,“哪里疼?对不起啊玉哥儿L,我轻点,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都说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李满大概现在就是这种状态,因为喜欢,心生担忧,心生害怕,生怕玉哥儿L生他的气不跟他好了。
等了这么几年眼看终于等到头了,人要是不跟他好了,他哭都没地方哭去。
玉哥儿L了解李满,一看他这副样子,就知道他其实跟当初没变过什么。在他面前还是那般呆呆愣愣,笨手笨脚的,但一颗心却十分的真诚,不掺杂一丝虚假。
别看李满这个人嘴巴笨,不会说什么花
言巧语,但有时候他这种表现就是能让人感受到他的用心和真诚。
玉哥儿L看他这副慌乱的样子,也不再逗他了,小声说道:“好啦好啦,我不疼了,也没怪你。”
李满听见他说这话就高兴,他低着头小心翼翼打量着玉哥儿L的脸上,他还是跟以前一样好看,白皙的小脸上红扑扑的,看着有几分羞涩,他真的越看越好看,越看越喜欢。
李满觉得自己整个人胸腔的那颗心在砰砰砰的加速跳动,惦念了这么几年的人忽然一下子出现在他面前,谁能把持得住?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行动,低头捧起玉哥儿L的脸,吧唧一口印在了他红润的唇上。
玉哥儿L被迫抬头看他,一张脸涨得更红了,水润润的眼睛里好似都在闪着光。
李满如今已经二十多岁的年纪,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再加上他常年在军营中禁欲,现在玉哥儿L抬着头用这般目光看着他,让他整颗心都在躁动。
他忍了忍,把人猛的搂在了怀里,埋头在他的脖子里狠狠吸取着几年来令他魂牵梦绕的气息,总觉得香香软软的,很好闻。
这几年在军营里头他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生瓜蛋子,那些个士兵嘴里头什么荤话都有,可他此时才终于体会到别人所说的温柔乡有多么大的吸引力。
他抱了抱玉哥儿L,过了半晌松开了,还是没忍住,又亲了上去。
玉哥儿L也很想他,这么多个孤单的夜里还要为他的安危提心吊胆,现在看到人,活生生好好的站在他面前,说不激动是假的。
他很配合的反吻过去,两个人就这么在屋里待了好半晌。
外头宋声跟这几个士兵聊了得有一个多时辰了,屋里头的人还没出来。
外头那些士兵说话说的口都干了,看这么久了,小两口还在屋里头没出来,那些嘴上没毛的人就开始老哼哼的说荤话了。
“宋大哥,我说要不你今天就先回去吧。按照我们头这体格,这一时半会儿L也出不来呀哈哈哈哈!”
旁边有人在开玩笑的说着,宋声也不气恼,他知道李满不是这样的人。
又过了一会儿L,门开了,玉哥儿L出来叫宋声进去。
外头围着的那些兵第一次瞧见玉哥儿L的模样,长得确实好看,怪不得他们头惦记了好几年。
宋声走到门前进去的时候侧头看了玉哥儿L一眼,玉哥儿L小脸红扑扑的,还有鼻子底下那张红润的小嘴,此时还有些肿。
他心中了然,都是过来人,李满是个血气方刚的,他们两个又许久没见了,难免会有些亲密的行为。
玉哥儿L不敢抬头看宋声,但总觉得二哥的目光从他脸上扫过,有些意味深长。他羞的脸更红了,都说让阿满哥不要那么用力了,现在好了,很明显觉得嘴唇有些火辣辣的疼,肯定肿了,还叫二哥瞧见了,好丢人啊。
宋声进屋之后,李满好像是在见家长一样,开始跟宋声说着这几年在经营中的成长和历练,包括他都在什么
战役中拿到了什么军功,全都说的很清楚,就像一个女婿急需表现希望得到家长的认可一样。
“这次在高里打仗,我们那个小队拿了不少军功,高丽皇室好几个王爷都是我们活捉的。现在战事刚结束不久,又赶上过年,还未论功行赏。所以能不能升官,其实我也不太清楚。”
“我现在还是之前那个官阶,葛将军说这是七品的致果校尉,属于什么勋官,没有职权。之前在西北打完仗之后,只需要在那里驻守二年就能回家。但葛将军很赏识我,后来又带我去了高丽这边打仗,现在立了军功,应该能授实职了。不过可能最多是个六品官,比如从六品的下州果毅都尉之类的。”
从六品的下州果毅都尉虽然品级不高,但却是个有实权的官。以李满的出身,假如真的授了实权官,那就是手握实权的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