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断子绝孙的功法,居然也有人愿意修炼。”王锐看着朱厚田,微微摇头:“可惜练了一辈子,也只不过是个半吊子,距离真正的高手还差得远——朱厚田,你可真够可悲的!”
朱厚田脸色陡然一变,满眼震惊。
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先祖正是明朝皇族,朱氏!而他手上的三绝真功秘籍,正是当年从皇宫大内流出,流落民间几百年,辗转落在朱厚田的长辈手中,作为家族至高机密,对外绝不张扬!
“你怎么知道三绝真功?!”朱厚田越想越震撼,对王锐的身份越来越怀疑,眼底精光爆射:“你究竟是谁?”
王锐呵呵一笑:“我是谁?我就是个讨债的!周志阳欺负了我的亲戚,我来替他们讨还!朱厚田,你给香山别院送水果,这事儿我早就知道,你能和岳老攀上关系,这倒是在我的意料之外——想和我动手是不是?来,试试看!”
“你……”朱厚田声音微微一滞,脸色一变再变。
他不敢!
眼前这个青年,表现的实在太神秘,见识太可怕,连三绝真功这种传说中的功法都知道,甚至连香山别院和朱家的关系也都一清二楚,还直接说出了岳老的存在——他到底是谁?阳
阳怎么会招惹了这种人物?!
“朱厚田不敢出手,你呢?”王锐目光慢慢转动,最终落在郑琛脸上,一脸笑眯眯:“你敢不敢出手?或者,你和朱厚田联手,一起上?”
郑琛瞬间满头大汗,一个字都不敢吭——和王少作对,下场想都不用想,就一个字,死!
“怎么回事儿,这是怎么回事儿?”朱厚田身边,周季红傻眼儿了,一脸茫然:“厚田,什么三绝真功,什么断子绝孙,你们再说什么呢?还有——周先生,为什么不出手对付他,岳老不是让你来帮我们吗?”
不只是周季红,旁边的周太奇,他老婆蔡淑英,几个老兄弟……所有人全都感觉到了不寻常,脸色忍不住微微变化,隐隐猜到了什么!
“今天晚上的事情,我没有想到,居然牵扯这么多!”王锐轻轻呼了一口气,目光扫视众人,最后看了看正在奥迪A6里面熟睡的陈枝芳,缓缓摇头:“本来不过是一件仗势欺人的小事,结果越挖越深,挖到了岳老身上……郑琛!”
郑琛一个激灵,猛地上前一步,“唰”的一声抬手敬礼:“炎夏香山特勤组组长,见过王少!”
王少?
朱厚田等人一脸蒙蔽——这是啥情况,郑先
生居然给这个青年敬礼,称呼是“王少”?他是哪个王家的少爷,炎夏有哪个姓王的家族,拥有这么高的地位?没听说过啊!
“我了解岳老的为人。”王少对朱厚田等人毫不理睬,淡淡开口:“岳老喜欢小物件儿,但绝对不会假公济私,更不会仗势欺人——说,你来这里之前,岳老是怎么交代的?”
郑琛不敢隐瞒,身躯站的笔挺:“报告王少,岳老说,让我来这里调查清楚,如果……如果周家被人欺辱,由我出手解决;如果是周家做错了事情,让我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王少,岳老并不知道这件事和您有关,我可以拿性命担保!”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王锐低低一笑,声音猛地转冷:“我现在就是要欺辱周家,小事变大事,大事闹翻天!郑琛,告诉我,你要如何?!”
郑琛浑身一颤,左腿膝盖一弯,啪的一声半跪在地,声音忍不住打颤:“请王少息怒!”
“……”朱厚田等人被这一幕彻底吓傻了!
半跪!
在炎夏,下跪是最隆重的礼节,只有逢年过节面对至亲长辈,才会用“跪”来表达心里的尊敬。而且随着时代开放,这种传统礼节正在逐渐退出历史舞台,
平时更是难以见到——可是现在,郑琛居然跪了?
岳老的贴身保镖,拥有特殊职务的内劲强者,居然对一个上门找事儿的年轻人下跪了?
到底为什么!
“岳老只是犯了点儿小糊涂,毕竟没有什么大错。”王锐怒气渐渐平息,闭起眼睛,缓缓开口:“郑琛,回去告诉岳老,安享晚年,其他的不要再插手。另外,周家其他人由你处理,唯独周志阳,现在已经是个废人,但凡事总有例外,以后说不定还会恢复——再断他双腿,让他无法继续作恶,你认为是否合适?”
郑琛哪敢反对,连连点头:“是,我……”
他想说,我愿意为王少效劳!
可惜,他的话没能说完!
郑琛身旁,朱厚田,周季红,周太奇,三人几乎异口同声,下意识的喊了出来:“不!”
周志阳是朱家和周家唯一的男孩儿,是两个家族未来的继承人,哪怕这个青年是什么“王少”,哪怕郑琛要对他下跪,也绝对不能因为他的一句话,就把周志阳的双腿打断!
“不?不什么?是不是不够狠?”王锐两眼微眯,一声低哼:“那就换个处理方式——郑琛,现在由你替我出手,送周志阳上路!”
上路,这是比较含
蓄的说法,意思很简单——让他死!
“遵命!”郑琛毫不犹豫,眼神猛地一狠,右手一动,腰间的黑色匕首闪电般的掏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