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齐剑兰的死讯,以及左父的言论,情绪有些激动。
他只觉得眼前一黑,直接就倒在地上。
左父吓了一大跳,立即让人去请大夫。
大夫过来给左行之把完脉之后,眼睛瞪得滚圆。
他以为自己把错脉了,忙又把了一次,还是同样的脉象。
左父忙问:“怎么样?”
此时左行之也已经醒来,他这会只觉得全身无力,有一种生了重病的感觉。
最让他尴尬的是,他身上最重要的某处好像有点不对。
大夫看了看左行之,仔细想了一下用词,才道:“相爷这次病得有点厉害。”
“虽然说是由风寒而起,却伤到了男人的根本。”
“如果不悉心治疗的话,可能会影响子嗣。”
左父和左行之都愣了一下。
左父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大夫微低着头道:“这病我治不了,还请相爷另请高明。”
左父勃然大怒,把大夫骂了个狗血淋头,然后轰了出去。
左行之却突然想起他曾吃过棠妙心开的方子,只怕问题就出在她开的那张方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