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娇娇咬牙:“用不着你操心。”
“我说这话你别不高兴啊,杀盟十有八九冲着你来,偏偏你和我也有牵扯,难保李简和我五叔有没有发现你,”夜寒年意味莫名的笑了一声,用调侃的语气,轻轻的叹了口气,“不管哪方面,小楠楠,你现在的情况不妙啊。”
南娇娇心情更憋闷了。
夜寒年等了等,没等到她说话,又道:“我还要在榕城留几天,想好了找我,我能护着你。”
南娇娇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她拿起薄晏清喝剩的酒,找了找,茶几上下都没找着他用过的杯子,橱柜里有,但她懒得去拿,就这么对着瓶口喝。
她没喝过XO,一开始那两口喝得大了,漏了些直接从喉咙里滑下去,跟刀刺似的,一路捅到心尖儿上。
“咳……”
南娇娇掩着嘴,咳得眼泪都出来了。
是么,她现在情况不妙。
多不妙?
翌日。
雾园洒扫的下人刚把门打开,跟花匠有说有笑的走出去,拿着大剪刀打算修剪一下门口的绿植。
几辆车停在雾园外。
两人对视一眼,没立即上前。
最前面那辆车的驾驶座打开,寒川从里面走出来。
“请问,江老起了吗?”
他问得客气疏离,两个下人一时没反应过来。
他们是见过寒川的,每次都跟着薄晏清过来,人挺好,还和他们一块喝过茶,一直都是客气有礼的态度,但他这么问,反倒有种刻意拉开的界限感。
“啊,起,起了。”
“正好,我们三爷找江老有点事,劳烦进去通报一声。”
“啊?”花匠一时没反应过来,“您直接进去就是,以前也……”
“麻烦了。”
寒川递了张名片,“你就说,是薄家薄晏清,前来拜访。”
这叫什么事啊?
怎么还走公事公办那套了?
不直接进去,在门口演什么陌生人呢?
“哦,好,那你们先等一会儿。”
花匠心里直犯嘀咕,拎着大剪刀就进去了,没走多久看见正好在遛弯的江毓,跟江毓说有人来拜访。
每天来雾园的人络绎不绝,江毓不是什么人都见,刚起范,就听花匠说了句:“是薄先生。”
“谁?”
江毓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他跟我闹呢?”
花匠一五一十的,包括和寒川的每句话都复述出来。
江毓听后笑了两声,“行,那你去告诉他,我还没醒,让他们等着。”
“好。”
花匠拎着大剪刀又出去了。
“不好意思,我们江老说她还没醒。”
寒川点点头,面无异色,“好,那等方便的时候,劳烦你过来和我说一声。”
话落,寒川坐进车里。
花匠都没好意思修剪门口的绿植,关上门进去了。
直到傍晚,他出来的时候,发现那几辆车还在外面等着。
靠墙根的垃圾桶内干干净净,没有任何外卖盒子。
这是不吃不喝等了一天?
花匠赶紧回去,把这事告诉江毓。
“还等着?”
江毓从一堆药草后抬头,拉过一旁一位下人的手腕,看了眼时间。
“搞什么玩意儿呢,叫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