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奴才都该罚,总由着你任性。”
玉琭将视线从纷纷扬扬的雪花移到康熙爷的脸上,攥着康熙爷冰冷的手忍不住叹笑:“你好不容易来一回,怎么张口便要罚我的奴才?”
“你不知我热得火炉似的,屋里连炭盆都点不住,你这大氅一挨我的身我汗都要冒出来了,反倒是你,一路走来怎不之多穿些,手冻得发紫,依着我看该是你的奴才该罚!”
康熙爷顿时大笑,感受到玉琭热得冒汗的手心子,这才算是放心下来,拉着人说了几句体己的。
“是我的不是,自班师回朝竟没个有空的时候,本还想着带你去畅春园养胎,后一再拖延只好作罢,也没能抽空多陪着你些,你都要生了,我还不知你什么时候怕了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