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了。
带用了茶缓了口气,康熙爷便替四阿哥声张了去。
“朕枯等你半日,等不来你回禀一声,吐了血倒是瞧见你大呼小叫了,你莫说你四弟的不是,若无他这些日子侍奉,朕怕是就等不来你了!”
这话说得不可谓不重,为了这不吉利的话,帐中奴才们又跪了一片,太子也跪下了,眼眶又隐隐泛泪。
“儿臣给皇阿玛赔罪,还请皇阿玛息怒,儿臣不是不想来给您禀了,只是回的路上来了一阵急雨,儿臣着急回来淋得浑身透湿,泥泞不堪,属实不好来御前。”
“便着急叫下头人送些水来容儿臣梳洗更衣一番,免得再过了寒气给您,谁道这便耽误了,惹您好等,以后儿臣再不敢了,说什么都得先来您这儿禀了事儿才回去拾掇。”
太子认错态度极佳,康熙爷也不愿再拿身子开玩笑了,便也没再深究,只问了前头的消息。,